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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江哲愣了愣,轉身一見來人,笑著說道,「丫頭,怎麼今日沒幫著秀兒帶晟兒?」
「你還好意思說,」糜貞氣呼呼得望著江哲,回身將房門關上,走到江哲身邊嘟嘴說道,「你當初娶我之前怎麼說來著?」
「怎麼說來著?」
「你!」糜貞氣急,忿忿得望著江哲,想走卻又心有不甘,恨恨得跺跺腳,一臉委屈。
「呵呵,和你開玩笑呢,」望著糜貞鼓著臉的模樣,江哲甚是好笑,起身走近她,疑惑問道,「誰惹你生那麼大氣啊?」
「還有誰?就是你!大惡人!」糜貞氣鼓鼓得說道。
「哦……」江哲做恍然大悟狀,點頭笑吟吟得說道,「貞兒莫急,且慢慢說,莫非為夫無意之間怠慢了貞兒不成?」
懵然聽到江哲喚自己貞兒,糜貞心中自是一軟,眼神也柔和了許多,嘟嘟嘴不滿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後悔娶我了……」
「唔?」好似聽出了糜貞話語中的失落,江哲自是不敢再開玩笑,柔柔說道,「怎麼可能,貞兒千萬別那麼想……」
「貞兒……」糜貞咬著嘴唇,偷偷望了眼江哲,抬頭說道,「再喚我一聲……」
「……」江哲頓覺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這丫頭。
「再喚我一聲嘛……」拉拉自家夫君的手臂,糜貞嬌嗔道。
對面著不饒不休的糜貞,江哲唯有節節敗退,無奈喚道,「貞兒……」
「不是這樣子的!」糜貞皺著小臉,一臉的不滿,「是方才那樣子……」
「那樣子啊?」江哲忍不住逗她道。
「就是……就是……」糜貞雙手比劃著,但是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心中略有不忍,江哲乃上前一步,俯身在糜貞耳邊說道,「貞兒……是這樣子麼?」
只見糜貞屏著氣,臉上自是布滿紅霞,咬著嘴唇笑靨一展,輕輕地點點頭。
好笑得望了一眼糜貞,江哲搖搖頭,走回桌案,堆積如山的公務自是等著江哲做最後的審批呢。
望見江哲又不理自己了,但是此刻的糜貞卻也不氣惱,將凳子挪到江哲身邊,坐下望著他辦公。
「這有什麼好看的?」一面望著桌案上的公文,江哲一面說道。
「我就要!」糜貞哼了哼。
「好好好,你看你看!」江哲笑說一句,每每取過奏章細細一看,隨即用硃筆批上一個「閱」字,若是緊要之事,他便加上一個字:速!
若是更加緊要,那麼就寫「急」!
只有在條款、民法、規章、政策等事上,江哲才會加上自己認為需要警惕的事項,用硃筆標註。
「夫君……」
「唔?」江哲轉過頭,望著糜貞疑惑問道,「何事?」
「咦?」只見糜貞單手拖著下巴凝神望著江哲,得聞江哲問起,才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小臉緋紅,諾諾說道,「我……我不曾喚你呀……」
「那是我幻聽?」江哲露出一個極為古怪的表情。
「恩,想來是夫君聽錯了,我方才不曾說……說……」糜貞有些說不下去了。
「又聽到了哦,」江哲滿臉好笑,轉著硃筆,轉身望著糜貞說道,「自從洞房那日之後,好像不曾聽到你喚我夫君啊……」
「是麼?」糜貞咬著嘴唇,身子在凳子上挪來挪去,有些坐不安穩。
「再叫我一聲?」江哲眨眨眼。「不!」鼓著嘴,糜貞大幅度得搖著頭。
「貞兒,再叫為夫一聲?」江哲繼續眨眼。
「……」略帶羞澀得望著江哲,糜貞輕輕喚道,「夫君……」
「哈哈!」江哲真的被糜貞逗笑了。
「你好可惡!」糜貞頓時明白江哲是在逗自己,臉上自是不快,而心中,自然不免有些失落。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