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造反,還勾結敵國,誰會去較這個真,細查真假?等到這群呆子回過神來,咱們早就獲得大周各地的支持了!」芸娘狂妄地大笑起來。
「芸娘,朕真是服了你了!足智多謀!」眉目欣喜的惠恩頓時欣喜若狂,摟著芸娘的玉腕誇獎了一陣。
再說過了幾日,西戎派來特使,嚴加痛斥初修在水龍關伏擊西戎大軍,並派人劫持西戎親王,冒充特使的罪行,在水龍書人殿上當著惠恩的面,要求惠恩以大周天子的名義向西戎謝罪。
惠恩頓時傻了眼,厲聲質問西戎特使道:「特使,你剛剛所說的那些事,都是我朝反賊初修派人幹的,與朕有何干?朕為什麼要向你麼西戎謝罪?真是豈有此理!」
特使氣焰囂張,立馬呵呵大笑,轉個頭來命一個穿著皮襖的人上前行禮,惠恩仔細辨認,竟然發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周前閣臣陸凱!
「特使,你把這個人叫出來是何意思?」惠恩詫異地詢問特使道。
「我們西戎狼主鑑於兩國的和好,希望你們大周跟我們西戎有一個公平交換,只要大周承認對不起我們西戎,立馬交出白銀三百萬兩,我們西戎可以立刻將陸凱大人送還貴朝!」西戎特使倨傲地要求道。
「混賬!這就是你們西戎所說的支持?簡直一派胡言!」惠恩立時龍顏大怒,大聲呵斥道。
「王上,你!」西戎特使見惠恩聲色俱厲,一時間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唉,特使大人,有話好說嘛,陸某也知道,上回西戎確實在水龍關吃了掘突小兒的大虧,可是那畢竟不是王上指使的,再說掘突、程榮他們根本就是大周的叛臣,我大周和西戎本來就應該同仇敵愾,怎麼可以把賬都算到我們王上的身上?再說,一旦咱們聯合剿滅了水龍關的初修黨羽,大狼主豈不是得到的遠比三百萬兩銀子更多?」這時,笑咪咪的陸凱立即出來打起了圓場,向著西戎特使卑躬屈膝地解釋了一通。
「不錯,特使大人,陸凱說的話你可都聽到了,只要你們西戎肯幫助我天朝剿滅水龍關的逆賊,朕一定讓你們滿載而歸,你麼好好掂量一下,是要三百萬兩,還是爭取更大的利益?」惠恩趁勢也告誡特使道。
「這個?」特使面色一轉,勉強地躬身道:「王上,雖然此話不假,但是,您總不能讓在下空手而歸吧,畢竟,我們西戎,還收留著你們的葛太后和保恩皇子。」
「喔,是這樣,這樣吧,特使,作為葛太后的贍養費,朕決定,先撥給你們西戎一百萬兩白銀,你看如何?」惠恩和顏悅色道。
「王上聖明!」特使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過了一日,大周國庫交割給西戎特使銀兩完畢後,西戎特使便恭順地告辭離開,水龍書人殿上,沾沾自喜的惠恩立刻封留在朝中的陸凱為閣臣國相,取代孫叔掌管朝廷大權,輔助自己治國,陸凱奴顏婢膝,迎奉惠恩不遺餘力,很快得到了惠恩的大力信任。
「小主,剛剛聽說的消息,鎬京城中,孫叔大人被宋王撤職了!」黎明時分,急匆匆的皇后阿喜,來到褒姒的蒹葭宮,向褒姒迫不及待地述說道。
「什麼?孫叔這麼忠心耿耿的老臣都被恩兒免職了!」褒姒頓時大吃一驚,雙眉緊蹙道。
「小主,看來宋王的好日子不長了,據說現在鎬京的朝政,多半由皇后芸娘把持,真是暗無天日!」阿喜憤慨地嘟著嘴道。
「唉,真是一聲長嘆,恩兒這孩子終究沒有成器,阿喜,咱們應該提醒掘突公子,在西戎援兵趕到之前,儘快攻擊鎬京城周圍的據點,孤立鎬京,只要宋王的援兵一滅,剩下鎬京孤城,芸娘的好日子就沒有幾天了!」褒姒柳眉一橫,堅定地對阿喜說道。
水龍關前線,掘突秘密誓師後,正在操練兵馬,忽然轅門前一聲戰馬長嘯,跑進來副帥程榮,當面遞給了掘突一封褒姒的親筆信,掘突小心地拆開一看,頓時讚不絕口道:「程大人,有姒兒的妙計,咱們出師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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