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樣憎恨毒販子,甚至不惜和他們同歸於盡,另外我還想問問你和你同事之間的感情怎麼樣?」
「怎麼,你想追我?」莫無憂沒有立刻回答他,反而是調侃道。
「現階段我還沒這個想法,」衛天望搖搖頭,抿著嘴砸吧著,也不再說話,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好吧,你既然問起,我就告訴你吧。那天我給你說過,如果我死了,你就去找一個住在檀山別墅區1009棟的姓莫的男人吧。我是他的私生女,當然我從小到大見他的次數很少,屈指可數。和他在一起最長的時間,是在我媽的葬禮上,他是喬裝打扮一個人來的,參加我媽葬禮的只有他和我,我媽是吸毒死的,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從我十歲開始我就進入特勤九組了,因為特勤九組專職負責國內的一些涉毒大案,起初我是做內勤的,別人也以為我只能做一輩子內勤。後來我長大了些,大概我十五歲時,把外勤組幾個所謂的精英打成重傷,讓他們下不了地,組裡沒人可用了,我就順利出任務了。至於和同事的關係嘛,我和不是單親家庭的人都搞不好關係,不巧和我同組的人全都家庭幸福美滿,就這樣。」
衛天望仔細想了想,才說道:「大概明白了一些你的事情,但還是有點疑惑,不過這些都不怎麼重要了。另外,雖然我也是單親家庭,但我比你幸運。」
「我知道你是單親家庭出來的狀元,起碼你能一直和你媽媽在一起,我真挺羨慕你的,但沒到嫉妒的層次,」莫無憂調皮的從補給包里掏出個桔子,剝開,往天上一扔,張嘴接住,隨後她便起身走向門口。
衛天望有些不放心的檢查了一下補給包,心想裡面不會全部是桔子吧,打開一看,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全是抽了真空的軍用補給,單獨拿個桔子放在包里扛上山,再當著自己的面吃掉,這樣有情調,真難為她了。
很快外面傳來一陣喧囂的犬吠,她駕著自己的雪橇走了。
衛天望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看著洞口。
他就這樣站在那裡,什麼也也不做,只是靜靜的等待著。
約莫過了十分鐘,洞口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他的臉也裹在面罩里,只看得到一雙冰冷的眸子。
衛天望判斷出來這是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顯然他不是來找自己談天說地的。
「你和她走得太近了,」男人的聲音帶著刻意的沙啞,換做別人也許會以為他的年齡很大,但沒能騙過衛天望。
他刻意遮蔽面容以及偽裝聲音的行為,反而讓衛天望感到安心和踏實,「我就知道,她連跟蹤個毒販子都會被發現,悄悄來找我怎麼可能後面沒有尾巴。」
起初衛天望真的以為莫無憂不會來,可沒想到她拖著傷腿來了。
而當她來的那一刻,衛天望便知道隨後就會有人到此了,之前他便開動耳力,隱約聽到洞外的寒風聲里夾雜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呼吸聲,所以他才問莫無憂和隊友的關係怎麼樣,如果關係一般的話,等會打起來也沒那麼多顧忌。
很幸運的是,這人沒帶槍,當然自己也沒槍,這樣很公平。
「你以為我是來和你聊天的嗎?」男子信步往前走來。
「說吧,你來找我做什麼,」衛天望捏了捏拳頭,心想,你打算對我做什麼,我等會就對你做什麼。
「莫無憂的背景不是你可以高攀的,」男子再往前逼近了兩步,並未立刻回答衛天望。
「好吧如果我說我對她沒什麼想法,你肯定不信,我也很無奈啊,」衛天望兩手一攤,顯得很放鬆的樣子,似是玩笑著說道。
從莫無憂來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今天已然不能善了,而且莫無憂不走,這人便不會出現,從一開始看到莫無憂,他就在做準備了,他的真氣早已沸騰了起來,反而隱隱期待著這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最重要是面對這人可以毫無顧忌不用留手。
剛才他之所以一邊和莫無憂說話,一邊繼續揮拳,也是為了調整狀態,讓自己身處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