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改不了,拿家裡錢去勾寡.婦,這日子沒法過了-」
春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冷哼一聲道:「別把自己說得跟聖母娘娘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以前在外面打工的時候,你沒在家裡偷漢子?你就是覺得現在工資比我高,就神氣了,在家對我吆五喝六的,飯也不做了,還要我這個大老爺們伺候你,我也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乾脆離了算了-」
這下說到春生嫂的痛處了,之前春生在粵州打工的時候,她一個正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婦人獨守空房,確實難熬,要說和村裡的男人玩玩曖.昧是有的,但從沒突破底線,現在卻被春生拿來說事,頓時再次像炸毛的母雞一樣衝過去抓住春生撕打起來,一邊撕打一邊哭嚎道:「你這死沒良心的,自己在外面搞破.鞋,反倒往我身上潑起髒水來了!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偷漢子了?!現在還有臉跟我提離婚,要離可以,你給我光身走人-」
眼見兩人又鬧得不可開交了,段可凡一個沒結婚的小伙也不好勸,最後還是賴長順大喝一聲,怒道:「夠了!我看你們就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以前揭不開鍋的苦日子都過來了,現在日子好過了,反倒整出這些沒皮沒臉的事了!你們都是村裡的骨幹,也不帶點好樣!你們要鬧離婚可以,支書讓食品廠把你們倆都開了,你們愛咋鬧咋鬧-」
春生嫂和春生一聽頓時蔫了,如果不能在食品廠上班,他們哪有現在的好日子啊,嚇得都不敢再鬧了。賴長順這話也提醒了段可凡,他只顧抓村裡的經濟建設了,卻忽略了村民的精神文明建設,現在村民的收入上來了,精神文明建設卻沒跟上,春生家發生的這種事不是個案,正所謂飽暖思淫慾,村民們兜里有錢了,難免就要出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最近村里打麻將賭博的人好像也明顯多起來了,這個問題不解決,必將給榕樹村的未來發展留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