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個殺手組織真的是蕭胤的,那這種打法簡直太不要臉了
竟然用這麼奸詐的手段,也難怪,殺手畢竟數量有限
常規軍作戰那些江湖門派在訓練有數的軍隊面前,簡直不堪一擊,能被碾壓成碎末
可若是潛入軍營實行暗殺,只針對某幾個人就方便得多,如今竟是在一夜間將所有統領的首級摘掉,這種做法也只有蕭胤這種混賬玩意兒才想得出來
黑袍人聲音森冷,帶著萬千的殺意緩緩道:「雁北關以北,我們的軍營怎麼可能這麼快暴露了位置?那蕭胤這些日子可是圍堵橫州,應該不會這麼早發現雁北關北邊的消息,你們究竟做了什麼?」
黑袍人話音剛落,那跪在地上的玄衣男子頓時臉色蒼白如紙,囁喏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段家族老一看心頭咯噔一下,難不成他離開了這幾天,留下的這幾個兔崽子出了什麼岔子嗎?
「說!事到如今,還想瞞著什麼,莫非真的不要命了嗎?」
段家族老將本家這個不爭氣的族孫,狠狠一腳踹倒在地
「你倒是說,究竟做了什麼?怎麼會走漏了風聲?」
玄衣男子嚇得渾身發抖,忙道:「叔……叔公……」
他定了定神,眼看著段家族老又要一腳踹過來,這一腳是朝著他的心口而來的,他忙硬著頭皮用肩膀扛下了段家族老這一踹,這才帶著幾分哭腔道:「叔公饒命!我們哥幾個,這些日子出來的也有些久了,大家都沒有帶自家的家眷,有些想……想女人了。」
「實在是忍不住,又覺得那兵營裡頭的幾個妓子長得有些丑,就從就從雁北關請了幾個歌姬。不想後來出個岔子,就是被咱們抓起來的那幾個糧商跑了兩個。」
段家族老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連著狠狠幾腳踹在了玄衣男子的身上,那玄衣男子連連慘嚎
「好你們幾個混賬,我走的時候是怎麼吩咐你們的?」
「那個地方不許放走任何一個外人,即便是被咱們牢牢控制住的糧商也要留幾個心眼子,你們如今倒好竟是為了幾個歌姬……闖出這麼大的禍端。」
「說!跑了哪兩個糧商,跑哪兒去了?」
玄衣男子哭了出來:「就是張老爺張家的那兩個,如今跑到橫州去了,小的帶著人怎麼追都追不住。」
「橫州?」黑袍人緩緩轉過身,死死盯著面前的玄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