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碗口大的槍花當胸刺到,清風矮身避過,身形一閃,欺身直進,左臂一振擊在槍桿上。
官差虎口劇痛,長槍脫手,清風右手疾抓,揪住他的前襟,「嘿」的一聲,揚眉吐氣,手臂長處,官差直如斷線紙鳶般飛起,跌入官兵人堆中。
一名官差一聲不吭,拔出單刀,「呼」一刀從後砍至,清風聞得腦後風生,頭也不回,右腳反踢,清風直如長了後眼一般,這一腳正正踢中官差的手腕。
那官差單刀脫手跌落,清風更不轉身,陡然倒退,右肘在官差胸前的膻中穴一撞,那官差捂著胸口痛得慢慢蹲下。
清風恨其從後偷襲,飛起一腳,將他踢了個跟斗。
那姓姬的官差瞅准一個空擋,發拳往清風的後心擊去,清風向前一撲,讓開他襲來的一拳,手掌後擊,切對方的手腕。
姓姬的官差倏然變拳為爪,要拿清風的小臂,清風喝一聲「來到好」,手臂一縮,屈肘橫撞對方胸口。
姓姬的官差一卸馬步,側身讓過。
再拆數招,清風左掌「單鞭」直擊來人面門,姓姬的官差「退步跨虎」,計算好清風掌不及之處,雙手如鉤,直拿清風手腕,清風似乎並未留意對方的擒拿,姓姬的官差正暗忖得手,清風腰身一震,陡然在來人肋下印了一掌。
這一下後發先至,正是武當太極十三式的螺旋勁,以腰為軸,勁由腳跟而生,發之於指掌,故而後發先至。
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姓姬的官差的肋部,他悶哼一聲,肋骨已被震斷兩根。
他不敢戀戰,隨即退開。
一名滿臉麻子的官差「呼」的一拳迎面打到,待得拳頭快觸及面門,清風猛然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官差手腕一夾,雙手用力急奪,連使三次勁,手腕卻似鑄在對方雙指中,卻哪裡動得了半分?
「麻子」相貌本陋,現一張圓臉更是漲得通紅,臉上星星點點的麻子躍然而立,竟似呼之欲出一般。
不一刻,「麻子」臉上已漲成豬肝一般顏色,汗水涔涔而下,手腕直如被兩根燒紅的鐵條夾住,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從手腕傳過來,若非上司同僚俱在,他早已失聲叫了出來。
清風猛地放開手指,手臂圈轉,在「麻子」肋下連點兩指,肋部乃人皮肉薄弱之處,「麻子」痛得入骨,他不敢再用強,只得退開。
一名黑臉官差走近「麻子」問道:「田大哥受傷了?」「麻子」哼了一聲,說道:「點子爪子硬,大伙兒得留神。」
那黑臉官差名叫劉飛雨,人送外號「鐵鞭劉」,顧名思義,自然是說他擅使鐵鞭了。
劉飛雨道:「道兄亮兵器罷,沒的說在下勝之不武。」清風道:「貧道以一雙肉掌接接尊駕的高招。」
劉飛雨心裡道:「這牛鼻子年少氣盛,竟自托大至此。今日不重重的教訓他一下,他還真不識得天高地厚了。」
他為人老成持重,向來工於心計,雖覺以一條鐵鞭對清風空手未免在一眾同僚面前有失顏面,但想到武當劍法冠絕天下,一手劍中夾掌的絕技更是變幻莫測,鬼神見愁,這霉頭能不觸自是最好。
他算計甫畢,當即打個哈哈:「好、好、好,有道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
今日老夫本著這身老骨頭不要也要當一回後浪,讓我們的武當少俠揚名立萬,嘿嘿,嘿嘿!」
兩人拉開架勢,拆了二十餘招,劉飛雨不禁暗暗心驚,清風在他的鐵鞭之下兀自攻的多守的少。
劉飛雨一下閃避稍慢,嗤的一聲,後背的衣服已被撕下了一塊,他擔心清風趁勢追擊,手上的鐵鞭使一招「烏龍取水」,直卷清風手臂,清風右手一刁,來拿他手腕,劉飛雨鐵鞭「迴風拂柳」倒卷過來,清風衣袖一揮,已夾手奪過他的鐵鞭。
劉飛雨失了兵器,不敢戀戰,雙掌一錯,一招「推窗望月」向前推出,他的身子卻向後暴退。
清風順手擲出鐵鞭,那鐵鞭繃得直如投槍一般,向劉飛雨射去,劉飛雨嚇得臉色大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