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釋放出來,惡意地染了她半身,惡狠狠地說:「從此以後,你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了,誰也不能奪走你。」
禾苗愣了一瞬,透過幽暗的暮光,看到圓子閃著貪婪目光的眼睛,心和靈魂跟著顫了幾顫。
這才是真實的圓子,他就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一步一步捕獵她,直到此刻他才暴露出他的貪婪與獨占欲。
然而她並沒有覺得不喜歡,她用力將那些東西糊了他一臉,驕傲地挺起形狀完美的****,傲慢地說:「你亦然。」
圓子徹底傻住。
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美好,平生第一次,也許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他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他跳起來要打禾苗的屁股:「造反了啊!」
禾苗媚眼如絲,將一根手指放在他唇邊,輕輕滑了進去,他便輕而易舉地原諒了她。
他虔誠地吻著她那根手指,暗自罵道,真是的,難怪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個小妖精!
激情過後,兩個人都不想起身,更不想去見什麼帝後,只想好好地待在一起,安安靜靜,只有他們倆。
尋找的宮人找了幾回之後,不再找了,外面一片安靜,禾苗卻有種「被發現了」的不安之感。
她推搡圓子:「快起來,父皇母后等著咱們呢。」
圓子故意讓她著急,一把將她摟住:「急什麼?他們不是沒找了麼?父皇和母后都是過來人,心裡有數。」
禾苗急得都快要哭了:「他們一定是有事要交待你啊,雖然我倆想在一起,父母的心情也要體諒呀。」
「哦。」圓子逗她逗得上了癮:「明天早上要去拜別的,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禾苗就坐起來去拉他,身體隨著她的動作顫顫巍巍的,就像兩團瑩瑩的月光。
圓子看得上了癮,越發不想動,但是想到她還懷著身孕,不能用力過度,這才假裝勉為其難地說:「妻子的話是要聽的,你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他磨磨蹭蹭,故意讓她給他擦洗穿戴,伺候的侍女紅了臉不敢抬頭,禾苗又羞又氣又甜,索性破罐子破摔,怕什麼嘛,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孩子都有了,怕什麼?
理直氣壯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帝後宮中。
帝後原本神色曖昧,見著這場景,反而以為自己想太多,想委婉提點的話一句都沒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