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海瑞,自己手下去辦事怎麼辦,讓他們來回掐架嗎?
自己要改革,要同心協力,不能用這條魚壞了一鍋粥。
對於眼前的這種態勢,張居正還是很滿意的。文人改革,要的是富國強兵,要的是聚斂財富。
這就是一個開始。
朱翊鈞坐在龍椅上,一隻手撐著下巴,打了一個哈欠。
「好了,那這件事情司禮監就可以批紅了。」張宏看到這一幕之後連忙說道。
快速把這件事情定下來,張宏可不想等一下陛下因為厭煩就不做這事了,不然就麻煩了。
「那咱們來說第二件事,」張宏把題本批了紅之後,再一次說道:「張閣老上了題本,清查土地是大事,要找一個地方先試試。」
「張閣老給出的意思是在福建試點,大家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說看。」
「臣覺得合適。」方逢時站了出來,把理由說了一遍。
大致就是福建人少地少,操作起來簡單。即便有什麼問題,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傷。
這些都是老生常談了,朱翊鈞也沒太在意聽。
其他人也都一樣,說了大致都是這個樣子。
於是問題就轉移到朱翊鈞這裡來了,大家都想看看皇帝怎麼說。
張誠是不可能開口的,太監不能干政。
雖然這句話已經要成笑話了,但事實就是這樣的,這個時候太監就不能說話,不能直接插手朝堂。而是要從側面想辦法,在皇帝面前說話,或者是拉攏一批朝臣。
這也是為什麼大明的太監會被皇帝一句話就廢掉的原因,看起來權力很大,但其實全部權力都來自於皇帝。
「福建是不是遠了一些?」朱翊鈞坐直了身子,語氣有些溫和的問道:「消息來回傳輸怕是不方便吧?」
眾人眼睛一亮。
來了,終於來了.
他們可不認為這些話是皇帝說的,這是有人在後面教皇帝。
所有人眼睛都一亮,都想看看這人究竟能拿出什麼東西來。
雙方博弈,皇帝就是一個傳聲筒。
「陛下,福建雖然遠,但我大明有驛站六百里加急。從福建到京師不過也就是十天的功夫,並不用擔心消息傳遞的事情。」戶部尚書方逢時說道。
朱翊鈞直接搖頭說道:「時間還是太長了,戰場上講就是戰機稍縱即逝,辦事情應該也是這樣。十天的時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