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想要擴大權力不可以,但是取代可以。朕可以把東廠,還有詔獄都給你們,讓你們重新成立一個衙門,把東廠、錦衣衛,還有你們合三為一。」
在這一方面,朱翊鈞心裡十分有數。皇帝手裡的確需要力量,在沒有達到平衡之前,這樣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即便是現在的自己也不行,軍方力量看起來很強,但還不夠。內務府和皇莊的力量看似很強,但還需要時間。
即便他們都成長起來了,皇帝手裡握著一支私人情報機構也不是什麼壞事。
至於說調查和逮捕的權力,朱翊鈞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後世很多神秘的情報部門都是人們所不知道的,他們暗中做的事也不會公布於天下。在這方面,自己可以慢慢摸索、慢慢打造,但絕不能讓這幫人亂來。
陳矩聞言,直接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奴婢謝陛下!」
朱翊鈞擺了擺手,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有功要賞,有錯要罰,這次的事你做錯了,該處罰的還是要有的。讓朕想想,罰點什麼?」
對陳矩的處罰,朱翊鈞也很為難。處罰得輕了,不合適;可是如果太重了的話,就會讓外人覺得陳矩失勢,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動亂,也不是一個好選擇。
朱翊鈞想了想,一臉認真嚴肅的說道:「罰你三個月俸祿。」
這就是意思意思,罰俸祿本身就不是太重的處罰,如果是一年以下,基本連警告都算不上。三個月就更不用說了,半年都沒到,輕得不能再輕。
關鍵是這件事太重要了,不能涼了那幫人的心。這要是把那幫人打壓下去,工作積極性沒了反而不好辦。人畢竟不是工具,主觀能動性還是很重要的。
陳矩聞言,眼圈微微發紅,連忙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奴婢謝陛下!陛下對奴婢天恩,奴婢萬死難報!」
朱翊鈞沒好氣的揮了揮手說道:「你那麼大聲幹什麼,把朕的魚都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