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明白。」董大寶笑著說道。
「明白就好。」馬馳冷哼了一聲,「這東廠是誰做主,你心裡還是要有點數。不然的話,日子恐怕沒那麼好過。」
說完,馬馳轉身就走了。
董大寶躬身站在原地,半天都沒動,臉上的笑容仿佛凝固住了一樣。
周圍瞬間就傳來了一片鬨笑聲,顯然十分不屑。
良久之後,董大寶臉上的笑容緩緩地消失了,彎著的腰也緩緩地站直了。
他伸手壓住了腰間的刀,邁步向外面走了出去,嘴角隨即又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這笑容與剛剛的獻媚完全不同,而是變得非常燦爛。
屋子裡面。
張誠正在喝茶
一個小太監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張誠的身邊,在耳邊小心翼翼的說了幾句,隨後便退到了一邊。
看了一眼小太監,張誠頓時就笑了,站起身子說道:「這些人不知所謂。就是因為這種蠢人太多了,東廠才越來越廢物。早晚把這些人全都弄死!」
張誠的聲音越來越冷。
「走了,回宮去。」張誠尖聲尖氣的說道:「最近得盯緊一點,別讓那個姓陳的給咱家陰了。你說死一些討厭的人,怎麼他不去死呢?」
小太監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當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代表著新的一天終於開始了。
整個大明的京城仿佛活過來了一樣,從沉寂之中變得喧囂了起來。
紫禁城,坤寧宮。
朱翊鈞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看了一眼身邊的王皇后,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輕輕捏了捏王皇后的鼻子。
王皇后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隨後看了一眼朱翊鈞,嬌嗔道:「鈞郎!」
聲音拉的很長,甚至還有顫音,酥麻酥麻的。
朱翊鈞臉上頓時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仿佛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一樣。
弄得王皇后有些不明所以。
這大早上剛醒來,發什麼瘋?
事實上,朱翊鈞的確想起了有意思的事情。
原本歷史上的王喜姐可不是這樣的,以嚴肅古板出名。
可眼前這個王皇后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可見不同的後宮環境,會塑造出不同性格的皇后。
畢竟王喜姐入宮的時候,僅僅十三周歲,年紀太小了一些,性格還沒養成。在皇宮這麼一個地方,沒有人呵護,想不長變態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