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摘了下去,身上的官服也被三五下扒了下來,直接被押了出去。
張國標還想張嘴喊,海瑞的手下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塊布,直接就把他的嘴堵上了。
又不知道從哪裡搞出來一個黑口子,直接就扣在張國標頭上,把腦袋罩了起來。
隨後,兩個護衛就把這個可憐的戶部侍郎押出去了。
海瑞目光掃過所有人,拿出了名單在眾人面前一晃,隨即說道:「叫到名字的,跟我走。我這裡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們配合調查。」
「如果查清楚沒你們的事,那你們就可以回來安安穩穩的做你們的官。」
「如果查清楚有你們的事,那咱們就按照大明律來辦事。」
「如果誰願意舉報,或者是指證,都算你們有重大的立功表現。有了立功表現之後,會對你們酌情從輕發落。」
「對了,大家都是讀書人,都是當官的,還是要留一些體面的。所以不要反抗,乖乖地跟我走。」
「如果像剛剛那個人一樣被抬出去,什麼面子都沒了。」
說完,海瑞也沒等下面的人答話,就開始一個一個的叫名字。
這一次,沒有人再像張國標一樣亂叫了。
很多人被叫到名字之後,就從人群裡面走了出來,默默地跟著海瑞的人走了。
等到名單上的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海瑞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同時吩咐王二虎道:「走了,去下一家。」
皇宮大內。
朱翊鈞在吃飯。
最近這些天,朱翊鈞也沒有什麼事,每天基本都是在宮裡面度過的。
說實話,他現在覺得有一點寂寞。
在京城的時候還有事可干,可以去西苑練武,可以去那些孩子那裡,甚至還可以陪著心腹手下干點什麼。實在不行,還有皇后陪著自己。
可是在這裡,在這偌大的南京皇宮裡,什麼人都沒有。除了冰冷的宮殿,就剩下陳矩這個太監。
朱翊鈞看著陳矩搜來的這些食物,臉色有些無奈。
說起來,除了吃,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幹了。
不行!
這樣下去不行!
事情雖然交給了海瑞去辦,但是自己也得找點事。皇帝出來微服私訪,沒點才子佳人的故事,都不好意思出門。
再說了,至少也要有幾樣以自己的名字來命名的菜嘛!
或者在介紹起源的時候,也要把自己放進去,就像後世某位皇帝,吃遍了大江南北各種菜系,他起名字的、他吃過的數不勝數。
朱翊鈞拿起包子咬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轉頭看向陳矩問道:「海瑞在幹什麼?」
「回陛下,海大人已經開始抓人了。另外,海大人託了奴婢一件事,奴婢不知道怎麼辦好。」陳矩小心翼翼的說道。
聞言,朱翊鈞就是一愣。
海瑞有事讓陳矩去辦,朱翊鈞倒是不意外。只不過陳矩這個態度,讓朱翊鈞有些遲疑。
有什麼事這麼難,讓你這麼遲疑?
朱翊鈞問道:「說說看,到底什麼事?」
陳矩不敢怠慢,連忙說道。來:「回陛下,海大人讓奴婢找人給他印書,要多印一些、印的好一些。」
聞言,朱翊鈞就是一愣。
海瑞在南京城裡辦案子,自己是知道的。在這個時候印什麼書?有什麼書值得在這個時候印的?
這算不算不務正業?難道是什麼條例?
朱翊鈞問道:「海瑞要印什麼啊?」
「回陛下,」陳矩小心翼翼的看著朱翊鈞,見到皇帝把東西咽下去了,這才說道:「海大人要印的是御製大誥。」
聽了這話,朱翊鈞滿臉的不敢置信,盯著陳矩大聲問道:「你說什麼玩意?」
陳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