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林飛揚好奇的眨眨眼:「怎麼可能是大皇子?」
法空微笑:「為何不可能?」
林飛揚歪頭想了想:「我可是細細打聽過他們的,大皇子一直默默無聞的,反而是二皇子與三皇子名聲正響,而且二皇子還守著雲京。」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
駐守雲京,當然方便與朝廷官員大臣勛貴們勾連,說二皇子安份守己,誰也不信。
現在的奪嫡形勢,看起來很明朗了,便是二皇子靖王與三皇子倫王之間的爭鬥。
大皇子胡厚慶基本已經被排除之外。
他一年到頭不見蹤影,駐守於秘密之地,不與大臣來往,便是孤臣,沒有根基。
他即使當上了皇帝,恐怕也很難坐穩皇帝的位子,難免會被處處掣肘。
所以胡烈元不糊塗的話,應該不會把皇位讓給大皇子才對。
更何況,大皇子出身也不夠好,更重要的是先前還犯過大錯,去駐守秘密之地算是半流放了。
無論怎麼看,這皇位都輪不到大皇子的。
法空笑道:「世事難料,往往出人意表,胡烈元行事還是很高明的。」
「那大皇子這皇位坐得穩當嗎?」林飛揚道:「沒被兩個兄弟掀掉吧?」
「穩得很。」法空搖頭:「都小瞧了大皇子,他可不是沒有根基的。」
林飛揚不明白。
法空笑了笑,沒有解釋太多。
林飛揚道:「住持,既然他做不了皇帝,還有必要幫他嗎?」
既然見了,便會收禮,那住持肯定要幫忙的,絕不會空手套白狼,不會欠三皇子人情。
法空搖頭道:「且看看這位三皇子吧,是個有趣之人。」
林飛揚道:「是。」
——
第二天清晨時分,蕭從雲匆匆吃過早膳便一直呆在院子裡等著,直到日上三竿,才等到林飛揚出現。
林飛揚從牆根下走出來,仿佛一直呆在那裡,招了招手:「我們走吧。」
蕭從雲忙點頭。
林飛揚按上蕭從雲的肩膀,飄入牆根陰影中。
蕭從雲只覺眼前景物瞬間變得模糊,恍惚之間好像打了一個盹,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在一座寺院裡。
誦經聲隱約飄蕩,淡淡檀香裊裊。
周圍一切生機盎然,綠葉綠得濃郁,白花皎潔無瑕,紅花鮮艷奪目。
一切都好像雨後的清新與清亮。
他心神頓時寧靜下來,看到了正合什沖自己微笑的法空,忙收斂了驚奇之意,合什還禮:「見過大師。」
法空微笑:「蕭先生,坐下說話吧。」
蕭從雲點頭,坐到了石桌旁。
林飛揚身形閃動,很快端上茶茗,又飄然退下,院內只剩下了法空與他。
蕭從雲笑道:「大師,我奉王爺之命,前來拜見大師,是為了道歉而來。」
想讓法空幫忙絕不能上來便說,反而要避開這個,要從別處引入,熟悉之後才能說。
至少第一次見面甚至第二次見面,都只是混個臉熟。
法空微笑。
蕭從雲道:「準備了三份表達歉意的禮物,還望大師不要嫌棄。」
他解下腰間長劍,然後又從袖中取出一個墨綠小木匣,戒指盒大小,輕輕放到石桌上。
他頗為忐忑的看向法空。
法空輕輕點頭:「行吧,我收下了。」
他一拂袖子,開天神劍與墨綠木匣全部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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