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信王爺已經死了?」
「還沒,但也差不多了,離死不遠,」林飛揚笑呵呵的:「他這一下把所有當官的都得罪了,個個都恨不得他死,總有膽大的吧?」
「刺殺王爺的話」
「反正這些被查出的官,抄家滅族是逃不掉的,怎麼死都是個死,為何不報了仇再死?」林飛揚撇撇嘴:「嘿,濟民倉一顆糧食也沒有,真是大開眼界啊!」
法空抬頭看向天空。
「和尚,」林飛揚繼續說道:「這位信王爺作死到這一步還不算,還有更絕的!」
法寧忙問。
林飛揚嘿嘿笑道:「他竟然強行徵用糧鋪的糧食,嘿嘿,不想都知道這些糧鋪後面都站著皇親國戚,他這一下不僅僅得罪了這些皇親國戚,任何一個做生意的都要恨他,還有那些當官的,哪一家沒有生意,他這不是找死嗎?」
「你這些話是聽誰說的?」法空淡淡問。
林飛揚自己是想不到這麼深的,智商不夠見識不足。
「在觀雲樓,所有人都在議論呢。」林飛揚搖頭晃腦:「我覺得太有道理了,信王就是找死。」
觀雲樓是跟望江樓齊名的頂尖酒樓,樓內顧客非富即貴,一頓酒席下來,足夠一家百姓一年之用度,尋常百姓不敢踏足。
望江樓的廚師那是不用說的,據說都是御廚的徒弟,廚藝精湛絕頂。
「是啊」法空搖搖頭,起身起身負手踱步。
信王這是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是鐵了心不顧自身榮辱安危了。
「他不但強征了神京的各家糧鋪,還有神京附近十三府所有府城的糧鋪。」林飛揚搖頭晃腦:「他即便是皇子,腦袋不搬家,也要落個淒涼下場,慘吶——!」
他說著唱起來:「淒悽慘慘——悲悲切切——」
他唱著唱著,發現法空臉色不對,聲音慢慢低下去,疑惑的道:「和尚,你該不會還記著跟信王的交情吧?」
他搖搖頭:「沒用的,救不了他,我覺得就是皇帝也救不了他,眾怒難犯吶!」
法空嘆一口氣,擺擺手:「忙你的去吧。」
「好嘞。」林飛揚得意的笑道:「我這一次學了十幾道菜,還有十幾道點心,手藝大漲,做兩盤點心過來哈。」
他興沖沖的去了。
法寧低聲道:「師兄,信王爺他」
法空擺手:「各有各的造化,路是自己選的,外人說什麼也沒用。」
「是。」法寧點點頭。
可他看法空雖然這麼說,臉色卻不好看
他暗自感慨,師兄終究還是本性善良,重情重義的。
法空道:「你也去忙吧。」
法寧告辭離散。
法空扶著欄杆,抬頭看向天空。
對信王這種為國為民之人,他不認同其做法,卻敬佩其精神。
當然,信王想的可能是楚家的天下。
但不管怎樣,這種敢為天下先,不計自身榮辱安危的做法確實讓人敬佩。
但正如他對法寧所說。
路是信王自己選的,各人有各人的路,自己沒必要多管閒事去瞎操心。
還是過自己的小日子便好。
金剛不壞神功修煉正入佳境,最好別節外生枝。
「法寧。」
「是,師兄。」
「我們切磋兩招。」法空道:「試試我的金剛不壞神功,也試試你現在的大伏魔拳威力。」
「師兄當心了!」
「砰!」
「砰!」
「砰砰砰砰砰」
法寧發現自己的大伏魔拳明明擊中法空肩膀,卻好像打在空處,空蕩蕩虛不受力。
他現在通曉釣月印,懂得虛實之道,於是將其釣月印的虛實變化意蘊夾於大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