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的。」法空笑道:「不過你們也要明白,練武之人易橫死,你們如果只練一些強身健體的,在明月繡樓能平平安安的活著,能活很久,可如果練了那些,太容易橫死。」
「大師,我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撿了大便宜,即使現在橫死也沒什麼。」
「嗯,既然想好了,那我回去找找。」法空頷首。
「呀,說了這麼久,還沒給大師沏茶呢。」孟巧兒一拍巴掌,忙如穿花蝴蝶一般去沏茶。
法空擺擺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既然你們安好,我便去了。」
「大師何必急著走,跟我們一起吃過飯唄。」
「還有事。」法空笑道。
他對眾女合什一禮,飄然而去。
——
出了明月繡樓,若有所覺的轉身,三樓的窗戶都打開,程佳她們正站在窗後殷殷看著他,目光是滿是眷戀。
法空笑著合什,轉身飄飄而去。
悠閒漫步於神京的大街,他享受著這人世間的煙火氣,繁華熱鬧,看著兩邊的攤子或者商鋪,時而走過去問問。
回到外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
他一進門,便聽到了清脆的笑聲,徐青蘿正趴在放生池邊逗著烏龜。
聽到腳步聲,徐青蘿抬頭一看,頓時驚喜的衝過來:「師父。」
法空打量著她,摸摸她的頭。
徐恩知與徐夫人從大雄寶殿裡出來,遠遠合什一禮,來到近前笑道:「叨擾大師了。」
法空笑說無妨。
「大師,恩師精於金石之道,不過性情極為頑固,而且我又得罪了恩師。」徐恩知無奈的道:「昨天去了一趟翁府,吃了閉門羹,實在慚愧。」
法空道:「尊師姓翁?難道是禮部侍郎?」
「是,禮部右侍郎。」
「果然是這位翁先生。」法空點頭。
師伯祖慧靈也說了這位翁先生。
「我思來想去,想到了一法。」
「何法?」
「恩師是事母至孝之人,因為恩師六歲的時候父親亡故,由母親養大,老太太含辛茹苦,結果積勞成疾,身子一直不好,前兩年又生了一場奇病,恩師為了延請名醫,甚至將府邸都賣了,可惜」徐恩知無奈的搖頭:「諸位醫生都說老太太是早年消耗過重,已經虛不受補,藥石難治了。」
「請翁先生帶著老太太過來吧,待我看看。」
「恐怕不成。」徐恩知露出無奈神色:「當初也有數家寺院的高僧替老太太治過,可惜毫無效果,而且恩師對武林宗門也有極大意見。」
法空眉頭一挑。
徐恩知道:「恩師當初在地方任職,見過諸多武林宗門行兇逞惡,所以對武林宗門深惡痛絕。」
「佛渡有緣人」法空嘆息:「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去他府上看看了。」
為了弄清楚無名佛經上的文字,上門醫治也不是不成,面子比不得里子重要。
徐恩知緩緩點頭:「那我們便過去看看。」
法空伸手。
徐恩知轉身叮囑,讓徐夫人與徐青蘿及兩個兒子先留在別院,待他回來,再一起回去。
徐夫人輕聲答應,叮囑他收斂脾氣,不要跟恩師吵架。
徐恩知鄭重點頭。
可法空看徐夫人的模樣,並沒有放心。
看來徐恩知與恩師吵架不是一兩回了。
法空不讓林飛揚跟著,免得壞事。
林飛揚雖聽自己的,可容易衝動,昨晚就偷偷的廢掉了那四個在酒樓大放厥詞的青年。
兩人一起沿朱雀大道往西走,走了兩里往右一拐,進入一片宅院區。
神京大,居不易。
一般的平民百姓住在城外,有錢有數代積累的住在城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