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回春咒那可是救命的,竟然來幫你種菜。」
法寧道:「林大哥,可是出什麼事了?」
「唉」林飛揚張了張嘴,最終頹然的道:「沒什麼事,一切安好!」
他想過跟法空保證了,絕不外傳。
但這些事憋在肚子裡真是太難受了。
明明做下了不得的大事,救數萬人性命,甚至可以說救了整個神京城的人命。
偏偏還不能說。
真的是太憋人了!
法空道:「你閒不住,不如去打聽消息吧,看謝侍郎的案子進展如何了。」
「唉,算了,還不如陪小周陽小青蘿玩吶。」
林飛揚經歷過剛才的大瘟疫,覺得謝侍郎的案子已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不值得自己費心費力去打聽。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人已經死了。
比起一家人,一場大瘟疫下來,那才是真正可怕,自己可是大開了眼界的人。
法空笑道:「趕緊去打聽。」
「行吧。」林飛揚勉強答應。
他朝法寧擺擺手,一閃消失。
法寧看向法空。
林飛揚根本藏不住情緒,法寧可不是笨人,只是質樸純真而已,看出林飛揚的情緒不太對勁。
如果換了平時,林飛揚一聽去打聽消息,早就跑沒影了,哪會這樣懶洋洋提不起勁。
法空笑道:「一點兒小事,甭管了,師弟要不要逛一逛妙春樓?」
「不用不用。」法寧忙不迭擺動白胖的手。
他知道妙春樓是什麼地方,一聽這名字就心跳加速,是絕對不會靠近的。
法空哈哈大笑。
法寧已經臉紅:「師兄,你難道去過了?」
法空搖頭。
法寧舒一口氣道:「這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眼不見為淨。」
「師弟你這卻是錯了。」法空笑道:「如果不堪破女人這一關,很難進入深層定境,容易有心魔。」
「師兄,我可沒心魔。」
「這還不到時候。」
兩人說著話,回到前面,看徐青蘿與周陽在棋盤上激烈的廝殺。
徐夫人起身對法空合什一禮。
法空笑著合什還禮。
徐夫人也有了一點信仰。
林飛揚忽然一閃出現,低聲道:「外面來了兩個神武府的傢伙。」
法空眉頭微挑。
「要不要開門?」林飛揚壓低聲音。
「開門吧。」法空點頭。
他心眼已經看到了門外的兩人。
范晨光與趙季平皆穿著紫袍,神色肅然的站在外院大門外,抬頭端量著外院大門上方的額匾,好像在研究這額匾的書法。
「金剛寺外院」五個大字金鉤銀劃,蒼勁有力,仿佛欲裂木而出,在明媚陽光下反射著爍爍金光。
恰在此時,朱雀大道上變得安靜幾分,喧鬧的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
十六匹金甲軍士昂然騎在馬上,緩轡而行。
身後跟著一頂紫尼寬轎,轎旁跟著數名紫袍護衛。
朱雀大道上的人們一看便認出這是皇宮禁衛,轎內之人不必說便知道是內監的大人物。
所以紛紛避讓。
范晨光與趙季平看到了這些金甲禁衛,皺了皺眉頭,神色沉肅幾分。
這十六名金甲禁衛他們都認得。
因為金甲禁衛都是從神武府中遴選,是神武府的精英,金甲禁衛的地位自然高於神武府。
他們原本想裝作沒看到,轉過身去繼續觀察那額匾,可沒想到,十六名金甲禁衛竟然徑直朝著他們過來。
他們心中微怒。
這不是故意找茬嘛!
十六匹馬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