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元沉吟。
楚祥沒好氣的道:「老曾,你這是毛病,懷疑來懷疑去的,誰也不相信!」
單元慶無奈的笑笑:「王爺見諒,確實落下了這毛病,不敢輕易信人。」
「這樣罷,我做保!」楚祥哼道:「別再磨蹭了,真要晚一步,你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唉——!」曾慶元嘆一口氣,沉吟不語。
法空也催促。
上趕著不是買賣。
曾慶元自己不著急,自己著什麼急。
曾慶元看他這般神態,又看看楚祥焦急又惱怒的神色,抬頭看看天空。
天空萬里無雲。
湛藍如洗。
一片白雲也沒有。
好像昨天金剛寺那一場大雨把所有的白雲都消耗光了,天空藍得通透。
「要不然,司正回去好好想想吧。」法空微笑道:「想清楚了也好。」
「容我回去想想。」曾慶元緩緩道。
「老曾!」楚祥恨不得揪住曾慶元的領子,逼著他寫一封信:「都什麼時候了!」
「王爺,此事非同小可,還是慎之再慎。」曾慶元不好意思的笑道。
「行行行,你就想吧!」楚祥瞪著他哼道:「歸根到底還是信不過本王!」
「不是信不過王爺」
「不是信不過本王,那還猶豫什麼?!」楚祥恨恨道:「非等到人家姑娘自殺了,你才放心?」
「王爺!」
「少囉嗦,趕緊的寫一封信!」楚祥沒好氣的道:「跟她解釋一下,讓大師趕緊去救她。」
「我其實可以通過」
「你可以什麼可以!」楚祥斷然道:「少囉嗦,趕緊的寫!」
法空失笑。
楚祥上前一步,瞪著曾慶元:「不寫我今天就別怨我手狠,給你松松骨!」
「王爺——!」曾慶元苦笑不得:「這件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以為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楚祥眼睛一瞪,雙眼迸射出森森寒光,宛如實質。
「唉」曾慶元搖頭嘆氣,倏的一閃,便要逃走。
楚祥也跟著一閃,擋在他跟前。
曾慶元再閃。
可還是被楚祥擋住。
「來啊,看你能不能逃出本王的掌心!」楚祥不屑的哼道:「寫不寫?」
「王爺——!」曾慶元搖頭道:「此事」
「看來不寫!」楚祥一爪探出,如老鷹捉小雞,精準的揪住他衣後領,往前一摜。
曾慶元頓時沖向蓮花池。
他在空中忙揮動雙手,蹬動雙腿,想要借一點兒力,可惜一點兒力沒能借到。
「砰!」他重重落到了蓮花池裡。
池裡的烏龜們還沒甦醒,縮在殼裡一動不動。
曾慶元露出水面,惱怒的瞪著楚祥。
楚祥按著池邊,探身盯著他:「怎麼樣,老曾,腦子可清醒了?」
「王爺!」曾慶元怒喝。
楚祥哼道:「少囉嗦,就一句,寫還是不寫?」
「哼!」曾慶元一挭脖子。
「喲,還治不了你了!」楚祥不信邪的哼一聲,右掌一推,隨即握成拳一搗。
「啵!」一股拳勁如石頭般落水,如落深井,隨即「砰」的一下,曾慶元飛到了空中。
水裡的拳勁精準的擊中他,從反方向把他砸到了空中。
曾慶元在空中噴出一口水箭,惱怒的一震衣衫,可卻使不上勁兒,內力運轉遲滯。
「下去吧你!」楚祥再一掌按下。
曾慶元手舞足蹈的再次落水。
「砰!」蓮花池的水花四濺,蓮花輕盪,烏龜們還縮在殼裡不管不顧。
法空搖搖頭,這也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