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等等看吧。」李鶯搖頭。
雖然現在是最好的進攻雪瓶道的機會,可是她總覺得不妥,隱隱有一種直覺,魔宗六道都被算計了,再打下去要糟糕。
如果不弄清楚了這個,心裡難安。
更重要的還是整個魔宗六道的形勢,魔宗六道再怎麼內鬥,也不應該激烈成現在這樣。
李鶯鬆開他胳膊,已經不必攙扶,臉色卻更白了。
井遠峰忽然臉色一白,瞬間被抽去了所有力量,甚至手指都抬不動,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原本剛要說回春咒何在,法空大師不會把自己二人誑到這裡,自己跑得遠遠的不見蹤影了吧?
現在卻說不出話來。
恰在此時,一道瓊漿灌落下來。
一瞬間,強橫之極的力量瞬間灌入,他剎那之間便擁有了用不完的力氣。
恨不得再大戰三天三夜。
「好——!」井遠峰似嘆似吟,發出古怪的聲音。
這種感覺太舒服,無法言喻的舒服,他覺得此乃天地間至高享受。
「唉——!」他惆悵的嘆一口氣,搖頭道:「少主,有大師在,當真是如虎添翼。」
如果少主爭氣一點兒,真能用美色勾住法空大師,成為天殘道的強援的話,天殘道的實力能強數倍。
這位法空大師也太神奇了,無聲無息,不知不覺,助人於無形之間,旁人甚至發現不了。
這樣的強援也忒強了。
李鶯斜睨一眼他,搖搖頭。
想什麼好事呢。
法空這一次能救自己,是因為天殘道別院陷入絕境,自己陷入絕境之中,不救自己就死了。
法空不可能每次都助自己,助天殘道。
否則,他真成了勾結魔道了。
自己是自己,天殘道是天殘道,法空還是分得很清的。
井遠峰看她神色,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無奈的道:「少主,即使將來你一統魔宗,恐怕也奈何不了大雪山宗。」
「那般遙遠的事誰能說得清。」李鶯道:「再者說,他是他,大雪山宗是大雪山宗。」
「少主,不是說你看在他的面子上不難為大雪山宗,我知道少主你不是這樣的人,公私分明的,就是」井遠峰搖頭。
李鶯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自己留情,而是有法空在,大雪山宗不可敵。
「太神妙了。」井遠峰感覺自己的秘術後患一下被清除,這樣的話,自己可以發揮出三四倍甚至五六倍的戰力。
先前是自己不太相信法空,怕法空的回春咒不給力,所以沒把秘術催發到極限,如今知道了,就可以全力催動。
可以於須臾間逆轉局面,逆轉生死。
——
法空坐在自己的石桌旁。
他先前已經見識過李鶯的劍法,有所進益。
這一次李鶯劍法突破之後,他觀察之後又有新的感悟,開始思索自己的劍法。
自己的劍法已經到了驚人的地步,不遜色於李鶯的劍法。
但通過吸收李鶯的劍法精髓,可以增進自己的劍法,對自己的觸動極大,進益極大。
李鶯的劍法奇快絕倫,快到了極致。
自己的劍法也快,是以奔雷神劍為底子的劍法,當然是以快為本,上一次已經是受益匪淺。
這一次更是如此。
李鶯的劍法快,是將節奏與蓄力用到了極致,蓄力一擊,而這蓄力之法,已然看得清清楚楚。
是一種獨特的心法,罡氣行走於奇脈與奇穴,是一些他沒能發現的奇穴,能將罡氣催動到超出想像的程度。
當然,這也對身體有損傷。
可這種損傷在回春咒之下便無足輕重了。
所以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