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冷冷道:「我能做自己的主。」
寧海平臉色陰沉,嘴裡發澀。
沒想到法空如此奸詐。
這還真是把傅清河逼到了牆角,不答應,法空不比,答應了,萬一
沒有萬一!
法空再強也不可能強得過傅清河。
傅清河拔出劍來:「動手吧!」
法空卻看向寧海平:「寧施主,如何?可答應?」
白暮雨咬著牙道:「你若敗了呢?」
「敗了便認輸。」法空微笑道:「難道我也要成為傅施主的侍從?這是不可能的。」
白暮雨發出冷笑。
寧海平看傅清河臉色陰沉,知道已經不耐煩之極,再不答應,傅清河恐怕會轉身就走。
「好!」寧海平沉聲道:「我答應這條件!」
林飛揚嘿嘿笑了。
法空道:「如果傅施主成為我的侍從,那將不再是天海劍派的弟子。」
「這是自然。」寧海平沉聲道:「如果他成為你的侍從,不能再是天海劍派弟子!」
天海劍派弟子成為大雪山宗弟子的侍從,這話說出去,天海劍派的顏面何存?
難道天海劍派就是比大雪山宗低一層?
所以一旦傅清河落敗,那便不再是天海劍派的弟子,相當於逐出門派之外,這確實有點苛刻了。
法空看向傅清河:「傅施主,你可答應?」
「可。」傅清河冷冷道:「何必廢話,直接動手便是!」
法空笑道:「好得很,那便開始吧。」
他袖中飛出一道清光,宛如一泓秋水般清盈盈,亮汪汪,直直刺向了傅清河。
傅清河橫劍於胸前,便要擋住這一劍。
看似輕盈從容的一劍,速度卻奇快,瞬間到了近前,讓他沒辦法閃避的同時也出招。
「嗤!」法空的劍尖刺穿了傅清河的劍身,劍尖已經抵在他的喉嚨前。
「承讓。」法空抽劍回來,微笑道。
「你」傅清河怔然。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劍,已然斷成了兩截。
法空的劍是豎著刺過去的,宛如刀一般斫在劍身,傅清河的劍沒能擋得住。
「你」傅清河難以置信。
寧海平臉色大變,死死瞪著法空,沉聲道:「大師好鋒利的劍!」
法空微笑看向他:「寧施主的意思,是我仗著寶劍之利吧?」
「正是!」
「嗯,我的劍確實是不錯,卻並非神兵寶劍。」法空頷首,伸手一招。
寧海平腰間的長劍驟然出鞘,飛到空中,飄飄落到法空手上,輕輕一抖。
「嗡」劍聲如一百隻蜜蜂一起飛舞。
法空笑道:「再來。」
他再次刺出,清光盈盈如一泓秋水,速度看似不快,其實奇快絕倫。
傅清河原本翻湧的思緒在看到劍光臨身的一刻馬上平靜,橫劍再次擋在身前。
只剩下半截的劍身仍舊精準的擋住了法空的劍尖。
「嗤!」輕嘯聲中,劍尖再次刺穿了他的劍身,抵到他喉嚨之前。
法空收劍微笑,輕輕一拋。
長劍頓時精準的插回了寧海平的腰間劍鞘。
寧海平拔出剛剛歸鞘的長劍。
他捧劍到跟前,看看劍尖,毫無痕跡,好像剛才刺穿長劍的不是它,是另有其劍。
法空道:「我這也是一門劍法,無堅不摧,威力還算可以吧?」
眾人驚奇無比。
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劍法,有了這劍法,還學什麼招式,就練一招便行了。
傅清河呆呆看著自己只剩下一小截的劍身,臉色陰晴不定,忽然「噗」的吐出一道血箭,直直往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