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用她用誰。」法空道。
「可是」林飛揚無奈。
法空道:「難不成讓朱姑娘退出神武府?神武府可不是說退就能退的,恕我無能為力。」
神武府是軍隊與武林的融合,既有軍隊的特性,又有武林的特性。
軍隊可以退伍,而神武府弟子不能,就像武林宗門的弟子,一日入門便終生是其弟子。
「唉——!」林飛揚嘆氣。
法空道:「這件事你問過朱姑娘了嗎?」
「沒有。」林飛揚搖頭:「我看她挺高興的,這麼件苦差使還高興吶。」
他嘆氣道:「我問過青蘿了,青蘿說這差使不但危險,還很麻煩,將來很容易被清算,典型的出力不討好。」
他一聽徐青蘿的點撥便明白了這差使的兇險,兇險不僅在外,還在內。
且不說一旦明王爺遇害,她這個護衛脫不了干係,有可能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她。
更重要的是她會被人懷疑與明王府有勾結,從而避而遠之,甚至直接攻擊她通大永。
法空道:「這件事你別自作主張,上一次已經遷就你一次,這一次還要因為你而改差事?她會不會擔心神武府同僚的看法?」
林飛楊頓時遲疑。
「既然朱姑娘高興,那就由著她做吧,身為神武府的軍侯,這樣的差使可不會少,你是關心則亂,恨不得把她圈在家裡,你願意,朱姑娘不願意。」
「唉——!」林飛揚長嘆一口氣,一幅煩惱的模樣,惹得法空暗笑。
這便是陷入情網裡的人吶,平時那麼大咧咧,現在變得這般多愁善感。
他心裡暗笑,臉上卻平靜如水:「為防止她出問題,你要好好練功了,將來真要被誣陷,要被捉,你也能救走她。」
「對!」林飛揚深以為然。
法空擺一下手。
「我練功去了!」林飛揚頓時鬥志昂揚,一閃消失。
——
明王曹裕方一家三口坐在王府大廳里吃飯。
清晨的空氣森冷。
他們很不習慣。
雖然都是練武之人,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
可寒暑不侵是不會被凍病,寒冷的感覺是逃不掉的,罡氣也不能完全讓自己身體隔絕寒氣。
他們還是喜歡坐在暖融融的大廳里吃飯。
俞清弦給他斟了一杯酒,笑盈盈的道:「王爺,我剛剛聽到消息,今天有法空神僧的祈福大典,我們去不去?」
「還沒想好。」曹裕方沉吟。
俞清弦看向姜玉晚:「姐姐你說呢?」
「聽王爺的吧。」姜玉晚輕聲道:「這確實是難得的盛況,可是我們的情況」
她蹙眉道:「這個祈福大典人一定很多,情況雜亂,府里的護衛恐怕難以承受,難顧周全。」
身處於大乾神京,最危險的敵人便是大雲。
大雲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刺殺。
而在明知道有刺殺的情況下,還要去這麼多人的地方,太危險。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王爺不能冒此奇險。
雖然她知道曹裕方篤信佛法,極為渴望觀瞧這祈福大典,見識一下法空神僧的佛法。
可還是要以自身安危為上。
俞清弦也知道這般情形,仍難免失望。
儘管從小在玉蝶宗受過良好的培養,見識不凡,可她畢竟還是少女心性,喜歡玩耍。
天性是難泯的。
「是啊」曹裕方放下筷子,喝一口酒,撫髯道:「顧全大局的話,只能錯失這次大典了。」
俞清弦笑道:「王爺,沒關係的,這祈福大典每個月舉行一次,這一次不行下一次嘛。」
「這一次不行,恐怕下一次也」曹裕方搖頭。
只要呆在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