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也一樣的有用,雖然沒有攻擊之威能,影響卻不可估量。
如此厲害手印竟然沒有名聲,甚至慧南及慧聞都不知道,也是奇妙。
他睜開眼睛往外走。
穿過大雄寶殿的前庭,來到寺門口時,看到了站在那裡的澄煙。
澄煙身形高大,杏黃僧袍飄動。
「澄煙師叔。」法空合什。
澄煙輕頷首,舉步出了寺門。
法空跟著出去。
兩人站在一棵古樹下。
周圍有來往的香客,煞是熱鬧。
澄煙道:「藏經閣乃歷代前輩苦心搜集,凝聚了他們的血與汗,不能妄自拿出來分享與寺外之人。」
「理所應當。」法空笑道:「我們金剛寺的藏經閣更嚴苛,寺外弟子根本不能靠近的。」
「你明白就好。」澄煙鬆一口氣。
求而不得容易生怨。
他不想法空對大雷音寺生出怨氣。
法空接著問起香客之事,其實主要是問那位英俊青年。
澄煙解釋。
這些香客的成份複雜,有的是周圍的居民,有的是各宗武林高手,甚至還有朝廷的人。
有的是單純好奇,有的是虔心信佛,有的是有求於大雷音寺。
大雷音寺所處的絕峰與冰寒也無法阻止塵俗紛擾,沒有清靜之地。
當然,大雷音寺分成內寺與外寺,內寺還是很清靜的。
他又細細講了內寺與外寺之分別。
法空通過慧聞的記憶,知道大雷音寺是分內外的,內寺專注於修行,外寺則處理雜事。
像俗世的事務、修行輔助,衣食住行,下山採辦之類,都屬於外寺。
內寺弟子也要到外寺歷練以修心。
尤其大雷音寺的大日如來不動經,更要在塵世里打滾,在繁華里磋磨,才能真正把一顆心煉得不動如山。
一心只在山上埋頭修行是築基時候的事,築基完成之後修煉就要在事上煉,而不在山上練。
「我資質不行,最終到了外寺。」澄煙搖頭:「比不得你師父的資質。」
「師父他資質極好?」
「圓字輩第一。」
「……」
「你不知道吧?想必他是不願提起,徒惹傷心。」
「師父到底為何被廢武功?」法空一直想弄清楚這個。
問慧南,惹來一頓罵,問旁人,都不說,他沒有慧心通明的本事,看不到別人想法。
這讓他越發好奇。
澄煙左右看一眼。
「要不,去我精舍說吧。」法空忙道。
澄煙擺擺手道:「法空你不妨多留一陣子,除了藏經閣,外寺的別處都可去,山上也有不少壯闊風景,對開闊胸襟大有益處。」
「我想再拜訪澄虛師伯。」
「去吧,澄虛師兄慷慨豪邁,而且……你可以跟他提一嘴。」
澄煙匆匆離開。
法空越發好奇:師父圓智到底為何被廢修為,為何個個都諱莫如深?
他站在樹下沉吟。
一陣風吹來,一片黃葉飄飄落下來。
他任由黃葉落到自己光頭上。
觸頭清涼。
他搖搖頭,讓它滑下來,再伸手接住,低頭仔細打量這片樹葉。
看著一片金黃的樹葉,他竟然靈光閃現。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它恰好落到自己的光頭上,一人一葉也算是緣分了。
這樹葉筋絡分明,讓他想到了人體的經脈。
人法自然,這片樹葉的筋絡是不是蘊含著獨特的心法呢?
一聲輕笑忽然響起。
法空扭頭看去。
穿著厚厚紫貂裘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