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急報,冒頓逃進草原深處後,打敗了鮮卑,和羯、氐、羌三族聯合在了一起。」
「陛下,我願意帶兵,滅了他們!」大黑臉鄂國公程三斧大聲道「這些狗雜碎,年年侵擾邊界,早該動手了。」
「不錯,陛下,早該動手了!」秦相如拱手道「微臣願意帶兵,迎擊匈奴!」
他功勞夠高了,可是秦墨犯了這麼大的罪過,他害怕皇帝會撤銷這門婚事。
為了秦憨子,他也只能這樣做了。
「不行,現在國庫空虛,那裡有錢來打戰!」
溫國公梁征拱手道「陛下,天下苦戰久矣,若是再戰,民眾怨聲載道,請陛下於民同休!」
他一開口,魏國公杜敬明也道「陛下,國庫不足以遠征,還是以防守為主,若是執意要戰,需過上幾年,等國庫充盈了,方可戰之,否則前朝便是最好的例子!」
程三斧不樂意了,「慫貨,人家都挑釁到家門口了,難道還要忍嗎?」
「程三斧,你說誰慫貨?」
「我說你,梁匹夫,磨磨唧唧的,剛過兩年太平日子,就忘了以前是怎麼過來的嗎,你要是怕就回府抱著老婆睡大覺!」
梁征氣的雙手發抖,「程匹夫,我要跟你決鬥!」
秦墨看笑了,這就是古代的大臣,一言不合就開打嗎?
不過,他聽了這麼久,也聽了個明白。
皇帝想打,武將想打,文臣不許,國庫不許。
想打戰,又不想太傷財勞民,有辦法啊!
「以戰養戰唄!」
秦墨說道。
這太極宮極為空曠,回音效果非常好,他小聲一句話,卻清晰的傳進了所有人的耳中。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秦墨,「秦憨子,你說什麼?」
秦相如連忙道「我家憨子胡說的,別當真!」
說完,他向皇帝告罪,快步走到秦墨身邊,「出去,去外面玩!」
「哦!」
秦墨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而李世隆卻在細細思索。
以戰養戰。
他們的一拍大腿,「對啊,以戰養戰,朕怎麼沒想到!」
他急忙走到秦墨面前,「秦憨子,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偷聽?」
秦墨心念如電,「沒偷聽啊,我一直都是正大光明的聽!」
李世隆笑著搖頭,「那你是怎麼知道以戰養戰的?」
「哦,隨口瞎說的!」
秦墨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岳父大人,你不會還想我這個憨子請教吧?」
眾人聽了也是大笑,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
李世隆也苦笑一聲,自己說自己是憨子,他還真是個憨子!
「不過你要是像請教,也不是不可以!」
秦墨昂著腦袋,說道「岳父大人,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告訴你怎麼解決國庫空虛,又不勞財傷民,又可以發兵攻打匈奴的辦法!」
「憨子, 你少犯渾!」
秦相如急了,「陛下,我兒腦袋缺根弦,說話不經大腦,陛下切莫」
李世隆擺擺手,「只要你能解決這個問題,什麼要求,朕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