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贏了,蔡卞當然就輸了。
這傢伙兩次謀划進京,最終都失敗了。一次是神龜事件,一次就是林靈素的千道大會事件。政務上他沒什麼乾貨,絕對打不過高方平陣營,差的還不止一個量級。
所以他只能通過一些「神跡」,一些歪門邪道,和道士利益捆綁在一起。想從這個層面謀取政治利益。然而不但沒成功,還損失他們陣營的一個重將許將。
禮部這個宣傳口一但丟了,下一步蔡卞他們的作為將更加有限。
道士也會慢慢在全國走下神壇,因為劉正夫這個禮部尚書也是不喜歡道士的,在蘇州時候就是對立的。這就是他最終能出任禮部尚書的原因。
yy了完畢,曹忠和時靜傑道:「所以相公你到底要不要和咱們去樊樓,如此花好月圓……」
巴拉巴拉一通後,高方平擺手道:「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兩傢伙覺得他不去正好,這樣才能放得開。
正當兩人高興之際,遇到曹老侯爺來了,老曹胸口掛著一個八斤重的鐘來找高俅搓麻將,卻發現曹忠在這裡閒逛,便幾大腳踹了過去。
曹家人和高方平一樣最喜歡裝逼,沒事就穿著盔甲。所以老曹踢小曹的時候能發出一些嘩啦哐啷的聲音來。
「你兒子咳嗽生病了,許多人急壞了,你不去照顧還在這研究逛窯子?」老曹破口大罵了起來。
高俅覺得曹大傻活該啊。同病相憐,老子們高家也全是一群不管小孩死活的人,帶孩子似乎是爺爺的責任。
曹忠則是鬱悶的尋思:我又不是大夫,我回不回去,和那小子的病有什麼關係?那小子壯的如同個狗熊似的,一點小病小痛的有什麼打緊?
「從軍事思路、根據高相理論,時常生病乃是好事。等於免疫力練軍。」
曹忠這麼對他爹解釋。於是他身上的盔甲又哐啷哐啷的響了起來,這次是被用東西砸。
時靜傑抱頭逃竄了。看來這次沒能忽悠到大腦殼去買單,於是這個樊樓就去不了了。因為樊樓消費太高了。
其實時靜傑的工資還行,算購買力相當於後世每月六七萬的樣子。然而也還是很緊張,不怎麼夠用。
後世這個收入的人買個房子、買個奧迪也就可以了。日復一日的上班生活。然而在這個時代作為官的儀仗,時靜傑自己養兩匹好馬拉車,代價是高於後世開個奧迪的。然後聘用兩個保鏢,幾個打雜的工人,一個專屬司機。雜七雜八的一開銷就沒有多少了。
這還是官員的宅子不花錢的情況。
所以還是張叔夜最詭異。基本上老張是用牛車的,提速超車雖然有點不夠看,不過四平八穩,牛吃草也就行了。還可以用來在自家院子裡種點地,農忙的時候把牛租給其他人去耕地,也是一筆收入。這在大宋也比較流行。
种師道最牛逼,作為一個建節了的大將軍。他的隨從是一個屠夫,連家具連房子都是蹭的,騎的是軍馬。聽說還可以把屠夫派出去幫高家殺豬,賺點外快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