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焦急地說曾元在家裡可能出事了。我問出什麼事了?她說她正跟曾元通話,就聽到他慘叫一聲『啊!』然後就沒聲了,再打電話只是鈴響沒人接。所以她就打電話給我,讓我跟她一起去曾元家看看,她一個人不敢去,還因為我有汽車。我就開車接了她一起來到曾元家。到了曾元家,門鎖著,叫門也沒人答應。我就讓佟俊去附近派出所報案,而我去找公寓管理員要鑰匙。可是管理員也沒有鑰匙。」
「這麼說來,佟俊已經和你分手了,你是為了幫助她才特地開著車到這裡來的?」田春達說道。「你的心胸很寬呀!」
「也是沒有辦法的。要是她有求於我,我也無法拒絕。即便是甩了我的女人……」
「情敵被殺,你的心情應該說是很複雜的。」
「我和曾元也不是那種稱為情敵的對立關係呀。佟俊只是覺得曾元比我好才選擇了他,我也是成人了,所以我就毫不留戀地退了出去。女人也不是就她一個呀。」
兩人乘電梯降到一樓。
「不過,現在她未婚夫沒有了,以後她會怎麼樣呢?」
田春達走出電梯,向公寓的大門口走去,站在一個很大的樹木盆栽邊上。他看著仲寬說「你也許還有機會啊。」
「嘿,若是那樣就好了。」
仲寬露出了笑臉,但也許覺得畢竟欠謹慎,他朝四周打量了一眼,閉上了嘴。
就在這時,田春達才注意到室的信箱稍稍打開著。他戴上手套,拉開信箱一看,裡面沒有郵件,只有幾張廣告紙,他將廣告紙隨手拉出來時,有東西落在地上。是一把鑰匙。田春達將鑰匙包在手帕里後,馬上跑進了電梯裡。仲寬也緊趕跟在後面。
田春達讓郝東從內側將室的房門鎖上以後,從屋外將鑰匙插進了鎖眼裡。「咋凜」一聲,門鎖打開了。
田春達想在被害者的信箱裡找到的鑰匙,無疑是室的房門鑰匙。就是說,兇手在行兇以後,將房門鎖上,然後在逃離公寓時,將鑰匙放進了一樓的信箱裡。
因為發現得早,所以曾元的死亡時間,被限定在晚上時分以後的一個小時內。這和佟俊向曾元打電話的時間基本一致。佟俊發現曾元那裡情況有異,接著用電話向仲寬求援,是大約時。約分鐘後,仲寬開著汽車來接她。兩人在晚上時分之前趕到曾元住的公寓,見房間裡沒有人回答,便馬上報警。田春達他們一接到報案,便立即趕往現場,到達時是時分。
據同事證明,曾元離開公司時,是時分。由此推測,他回到家是時分左右。他是在專心接著佟俊的電話時,被人用硬器打中後腦部,正感昏昏沉沉時,脖子又被繞上了繩索之類的東西。繞在脖子上的繩索強行奪走了他的生命。死因是窒息所致。曾元曾拼死掙扎過。能將他壓住,看來兇手是一個很有力量的人。被害者襯衫最上邊的紐扣被拉掉,腳上一隻鞋被掙脫掉。
房間裡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估計兇手很有可能是死者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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