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重合在一起。這樣一想,估計是覺得搞笑吧,心裡的緊張不由自主的消失了一些,安靜的等待接下來的發展。
那人又說了一串什麼話,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磨蹭呂哲曝露皮膚的手臂,那種粗糙的感覺分明是一種石頭。
持續不斷的「咔吧」響聲,房間閃過一道道光亮。
這次,呂哲看到那人瞪大眼睛盯著自己,那人好像是錯愕還是有些生氣,一邊玩著手裡面能發出「咔吧」響聲的石頭,一邊大吼大叫,還很不爽的伸腳踢了一下。
「呃……」被踢一腳的呂哲總算痛哼出聲,不由自主心情又開始變得緊張了,他很擔心這人是個瘋子,要不誰會在普通話普及的年代對陌生人說一些別人根本聽不懂的方言,又是大吼大叫又是拿著石頭「咔吧——咔吧——」敲著玩?
過了一會,這人總算不再「咔吧」著石頭玩了,不過房間也完全暗了下來,他語氣又是氣憤又是無奈說了一句什麼,最終好像挺屍一樣隨意躺在旁邊的草堆,不一會竟然打起了呼嚕!
發覺那人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呂哲緊張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他完全沒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人不點燈只會「咔吧」石頭玩,期間還伸腳踢了幾下,踹到的地方有些麻,這算什麼?
除了挨了一下踢,似乎沒有要發生什麼命案的意思,呂哲的膽氣恢復了一些。
「咔吧,咔吧的!老兄,你到底要拿我怎麼樣啊?」
「……呼嚕、嚕。」
「不是吧?要贖金,您也要說個數兒。」
「呼嚕……噓……呼。」
虛弱的說話聲,打呼嚕的聲音交映成輝,演繹著怪誕的鬧劇。
時間還在繼續流逝,嘗試無果的呂哲也不說話了,他以前極其討厭有人睡覺打呼嚕,而現在卻是覺得這聲音挺可愛。有人相伴,哪怕不知道意圖,總比剛才即黑暗又安靜好。那人除了凶一些似乎也沒什麼惡意,他心情一放鬆竟也睡著了。
隔天?似乎是隔天吧?反正呂哲一覺醒來房間又有了光線,他再次發現房間除了自己之外再沒有其它人,嘗試抬頭竟然成功了!那時候,巨大的幸福感湧現心頭,能動代表不是半身不遂,只是……
「唔?!」
原本的穿在身上的阿迪達斯t恤沒有了,蘋果的牛仔褲不翼而飛,腳上的李寧運動鞋也沒有倖免,只有那條紅色的褲衩子顏色依然鮮艷。
全身被扒得只剩下內褲的呂哲腦袋一陣短路,這麼一身百五十斤的肉曝露空氣中,那潔白的皮膚,不健壯的一米八五身軀,一個零件都沒有少的躺在草堆中。
就在呂哲試圖伸手檢查菊花有沒有被摧殘過時,那位形象特像山賊的大叔出現了。
山賊大叔的出現充滿了神秘感!並不是說他的出場有多麼震撼,而是那身打扮實在太奇怪了。
在呂哲眼中,這位大叔根本不是酷似山賊,而是壓根就與「傳說中」的山賊幾乎一摸一樣!
腦袋用布條盤著長發,密密麻麻的繞腮胡,差不多的一字眉,濃眉大眼就是用來形容這樣的臉龐;上身套著一件莫名款式的粗麻短袖上衣,露出毛濃濃的手臂與胸膛。當然,透過那些毛髮可以看得出來肌肉很發達;下身穿著同樣是麻布質量直到膝蓋下面一點點的短衩褲,腳毛一如既往的濃濃密密;腳上的物件有些稀奇,分明是一雙所謂的韌履,也就是草鞋!最為特色的是……腳趾頭上竟然也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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