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想到,秀蘭還會做點心,等回大院了有時間也讓她教教我吧。」鄭怡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劉雨笑道,「這個我可做不得主,到底是秀蘭自己的手藝,她傳不傳外人也得問她。要是我去說讓她教你,到像是拿著大姑姐的身份去壓她,這東西秀蘭不當回事就也算了,要是她不想傳給外人,她心裡不願卻又礙著我的面子,不得不教你,我到是成了惡人了。」
劉雨說的風輕雲淡,鄭怡的臉乍青乍白,「看看,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到是誤會了,也真的沒有想這麼多,好在你這麼一說,不然我這做了壞事自己還不知道呢。」
劉雨淡淡一笑也沒有接話。
鄭怡笑了笑,面上卻覺得無光,便也在沒有開口。
張秀蘭心情不好,只吃了一個酥餅就飽了,又眯了一會兒,等進了峰鎮才精神起來看外面的景色來。
當年在這裡幹活的時候,她極少出來,所以到也沒有看過幾次這樣的景色,想不到兜兜轉轉走了這麼大一圈,又回到了這裡。
相比起城市的生活,張秀蘭很喜歡生活在山野的地方,上次住在山上的時候,張秀蘭也沒有踩蘑菇,也沒有弄山野貨,以後等隨了軍,她一定要把這些事都做一做。
劉雨也移到後面來,坐到張秀蘭的身邊,「你表姐怎麼了?」
「她在家裡鬧了脾氣,昨晚沒有回家。」都有這樣的親戚,張秀蘭也不在乎丟不丟人的事。
「原來是這樣。」劉雨也覺得趙家做事不好,「她吵架到是找你來要人,趙家人真奇怪,你也別往心裡去,別為不值當的人傷自己的心。」
張秀蘭看得出來她在安慰自己,笑道,「我沒事,要是真生氣,可不把自己給氣壞了,剛開始可能想不開,不過過一會兒就好了。」
生怕劉雨不相信,張秀蘭指著外面說起當初在這邊打工的事情,「……那時候就認識了劉城,到覺得他這人太古板,兇巴巴的,不過人心很細也很好。」
「後來呢?你走了之後你們又是怎麼遇到的?」兩人的事情外人跟本不知道,劉雨自然是好奇。
她不敢打聽,怕張秀蘭會覺得尷尬,弟弟那邊是更不敢去問了,一個眼神就夠她受的,現在聽到張秀蘭主動提起來怎麼能不高興。
張秀蘭抿嘴一笑,「後來他去大興安嶺帶我回來,然後就這樣了,結婚了。」
「啊?」劉雨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就這樣?」
不過想想還真是劉城那臭小子干出來 的事,像冰一樣的性子,哪裡會說出什麼甜言蜜語來呢。
想到這,劉雨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秀蘭想想也笑了,「是不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是啊,不過這到真像是劉城做出來的事。」劉雨笑著點頭。…
不過已經進了鎮子,客車也到了地方。
雖然沒有下車,但是也能看到那邊有部隊的車等在了那裡。
下車之後,就看到楊兵一身軍裝站在那裡格外的引人注意,而在下車的人當中,楊兵一眼就認出了張秀蘭,小跑的上前去打招呼。
「嫂子。」楊兵見到張秀蘭格外的親切。
張秀蘭也笑了,「今天派你過來接人了?」
「是啊,嫂子,你們可是最後一夥了,其他的都到了,營長命令我今天一定要把人接到。」
楊兵一開口,劉雨到是樂了,「你到是實在,這樣一來,豈不是說是你們隊長叫你來你才來的?要是你們隊長不叫你,是不是你也不來接你嫂子了?」
楊兵的臉一紅,忙說不是,臉卻憋的通紅。
這副樣子,鄭怡看了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趙興國則早就去了部隊的車那裡。
這次來接的人也就他們四個,上了車之後,多是楊兵在和趙興國說部隊裡的事情,張秀蘭他們在一旁聽著,也知道了部隊裡為了家屬探親,可準備了很久,從吃食到住,還有節目上,可細細的作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