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錠,得金一十三萬四千錠,內帝妃五人倍益。嬪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錠,得金二十二萬五千五百錠。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錠,得金二十四萬八千二百錠。宮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單四人,宗婦二千單九十一人,人准銀五百錠,得銀一百五十八萬七千錠。族婦二千單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銀二百錠,得銀六十六萬四千二百錠。貴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銀一百錠,得銀三十三萬一千九百錠。都准金六十萬單七千七百錠,銀二百五十八萬三千一百錠。」
其中光這寫被抵押折價的各類女子統計竟有11635人,至於其他那些被掠奪以及很多官員討好女真之人送去營帳之中被****至死的又有多少?
想到這裡,余容度的心中就不由的一陣陣的揪痛,這就是女人的悲哀,男人的無能卻要讓她們的身體來承擔。自己身為國師,如果不能改變一切,有什麼臉面自稱華夏炎黃之孫,有什麼理由對得起自己穿越這一回,有什麼理由去堂堂正正的作為一個男人站在這個世界上繼續修行那飄渺的逆天之途?
望著余容度那悲苦的面容,趙多富卻是小心翼翼的說道,「余家哥哥,余家哥哥,多富有一事相求,還求余家哥哥能夠幫助多富這一次!」
趙多富的那種神情說不出的堅毅,那是拋棄一切的瘋狂,以及那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之後的希冀,余容度知道,如果自己不去幫助她,這個姑娘的所有希望都將轟然倒塌。
想了一下,余容度緩緩的說道,「什麼事,多富先說說,能辦到的我一定辦。」
「余家哥哥一定能辦到的,一定能,」趙多富的小眼中依舊滿噙著眼淚,眼巴巴的望著余容度說道,「我相求余家哥哥救一個人,那人是我的好朋友,最要好的朋友,比父皇還要要好!」
余容度一聽,心中一陣愕然,自然還有多少家國天下的事情沒有做,自己還有多少涉及到了女真金國和趙宋的算計沒有去處理,卻要幫一個小女孩救一個閨蜜,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
不由的有些有些很是敷衍的說道,「哦,那是誰啊,什麼事需要我就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