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動心?」
「小侯爺今日是怎麼了?說的話好生奇怪。」傅秋寧疑惑問道,接著面色一整,鄭重道:「無論是什麼樣的好人家,我只知道,小侯爺是第一個在我面前承諾保我一生平安的人。此生既能得以平安,秋寧又何須他求?至於我的爺爺和父親,他們當日將我當做羞辱您的工其送過來,完全不顧我的死活,可說是沒有半點親情。既是他們首先沒有爺父之義,秋寧又已是嫁為人婦,又哪裡來的多餘精力,去恪守孝道惟命是從呢?小侯爺你說是不是?」
金鳳舉眼中一亮,目中光彩大盛,良久才深深點頭道:「當斷則斷,你既無情我便休,好,不愧是我金鳳舉的妻子。」他說完這句話,便仰天大笑出門揚長而去。
「什麼啊,別不知羞恥了,不過是頂著個夫妻的名頭罷了。」傅秋寧撇了撇嘴,看著金鳳舉在院中洒然而行的挺拔背影,不由得掩嘴自語笑道:「我剛剛還說,得意難免忘形,你就給我來了個現身說法,難道不知我們現代有一句俗語是「仰天大笑出門去,橫著被人抬回來。,麼?小侯爺,你可千萬悠著點兒,別樂極生悲了啊,我還等著你做我的保命符呢。」
就如同應了傅秋寧的話一般。不過不同的是,金鳳舉當夜並不是被抬回來的,而是壓根兒就沒回來。
「這是怎麼說的?王爺也就罷了,那是個酒罈子裡泡著的貨。怎麼連小侯爺也醉成了這個樣子?你們在旁邊也不勸著一些?一個個都給我仔細著那層皮,哪天犯了錯,看我不揭了你們的。」榮親王府中,雍容高貴的親王妃正在後院準備卸妝,就聽家人來報信說偏殿裡的人都醉了,請她過去處理。
此時小廝們聽著親王妃痛罵,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言語。只有總管硬著頭皮上前道:「小侯爺平日是極有分寸的,只是……小的今日看著,他不知是不是遇上了什麼知己,竟十分高興似的。平日裡還要他勸著王爺,可今兒個反了過來,還要王爺勸著他,最後……最後王爺也來了興頭,就都成這樣兒了。因此請王妃示下,這可怎麼辦啊?明兒早晨還有早朝呢。」
「還能怎麼辦?把王爺和小侯爺都扶去書房躺著,做兩碗醒酒湯,還有,讓他們含著醒酒石。
不到醒酒不許拿出來,這幅樣子去上朝,擎等著讓皇上罵嗎?」親王妃一臉的怒意,又叫過一個小廝道:「還有你,去金鑲侯府和二奶奶說一聲兒,就說小侯爺醉了,讓我留下來,讓她把官服都收拾好送過來,明兒早上要從我這裡上朝,讓二奶奶不要擔心。」說完看了看那些東倒西歪的客人,心中雖有氣,卻也因為不明白這裡是否有榮親王的貴客,也不敢怠慢,只好命人都送到客房,找丫鬟好好服侍。如此忙亂一通,才終於安排妥當。
第二日天不亮,金鳳舉就醒過來了,吐出嘴裡的醒酒石,他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響動驚醒了屋外守著的小丫鬟,連忙跑過來道:「小侯爺醒了?稍等,我這就叫他們過來替您梳洗,王妃還說您醒了就叫她呢。」金鳳舉答應了一聲,不一會兒有人端來金盆方巾胰子等物,洗完了臉正梳頭的時候,王妃便進來了,看見這個從小疼愛的弟弟,滿心的訓斥便都跑的無影無蹤,在椅子上坐下薄嗔道:「你看看你,我只說你素日裡是個穩重的,你姐夫上了興頭,你還該勸著他才是。這從前也都做的不錯,怎的昨晚兒失態至此?竟比你姐夫還醉,逼得我沒辦法,
只好留你住了一夜,婉瑩這時候還不知道怎麼抱怨我呢。」
金鳳舉笑道:「昨兒一時高興,就有些忘形了,實沒想到醉到這般地步,幸虧姐姐讓人把醒酒石給我含著,不然到這時候兒,也不知能否醒酒,今日早朝可要丟人了。」
金雁秋點頭笑道「總管也說看你像是一副高興樣子,怎麼著?倒是遇上了什麼事情這樣高興?小弟,你可從來都是個穩重的人,便是小
時候兒,姐姐也鮮少見你如此忘形,真不知是什麼好事尼,讓你樂成這樣。」金鳳舉嘿嘿一笑,湊近了王妃小聲道:「姐,你聽說過玉石嗎?外表粗笨的一塊石頭,被人撿了回去,多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