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解除婚姻關係,我們分居五年,我已經向法院遞交過離婚申請。」
「你是說這個?」墨念琛手裡拿著一份申請書,淺笑著看向黎盛夏,「很抱歉,你單方面遞交的離婚申請書,一直壓在我抽屜里,我們的夫妻關係並未解除。」
「你……」黎盛夏瞪大眼瞳瞪著墨念琛。
「你想說,配偶死亡或者宣告死亡,可以自動解除婚姻關係是嗎?很抱歉,我從未宣告過你已死亡,也沒有將你的戶口從我名下剔除。雖然你現在叫夏勝利,但你是黎盛夏的事實並不會因此改變。」
黎盛夏震驚地聽著墨念琛說完這一番話,終於找回了一點神智:「你壓下一份又如何,我立刻會再寫一份遞上去。我們的婚姻關係早就已經破裂,我可以單方面起訴離婚。」
「我們是在y市結婚的,你覺得在y市,有誰敢接我離婚的案子?」
他簡單的一句話,宣判了她跟他婚姻的無期徒刑,她惱羞成怒,氣得全身發抖:
「你以為你隻手遮天,就可以目無法紀嗎?墨念琛,你為什麼要逼我?我說了我要跟譚情訂婚,我說了我跟你玩完了,你為什麼還要一直糾纏著我!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讓你對我一次又一次玩得不亦說乎!!」
「我逼你?夏夏,我只是讓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你說譚****你,今天是你們的訂婚宴,他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來?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任由你一個人站在台上丟臉。」
「……這不關你的事。」
「到現在你還不肯死心。要不要我告訴你,不用再等下去了,他今天不會出現!」
「你對他做什麼!?」
「他可是擁有r國皇室血統的貴族,我能在他的地盤對他做什麼?我只是送了他一份禮物而已。」
「什麼?」
「他的/初/戀/情/人/。」
黎盛夏震驚地瞪大眼瞳,「你說香香?你找到她了。」
「原來你也知道她的存在,所以,不要天真了夏夏,他的/初/戀/情/人/回來了,你以為,他身邊還會有你的位置?」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嗎!?」黎盛夏突然想起五年前,他因為童琳的回來,立刻翻臉無情的畫面,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一次被人這樣耍就罷了,次次被人這樣耍,她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
墨念琛凝眉解釋:「你還在為五年前的那件事耿耿於懷?童琳根本就不是我的/初/戀/情/人,你才是!」
「呵。」黎盛夏不由冷笑,這可是她迄今為止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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