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大姑娘身邊的寶枝去交代過,讓表少爺的馬車去族學裡備著,怕表少爺會夜裡回府。」
原本兩輛馬車,現在只有一個,還不能用,一會又要怎麼出門?
這離卯時可快了。
謝元娘抬眸問,「馬房的人可和寶枝說起我今日要出門的事?」
寒雪眼裡透著光亮,「奴婢知道姑娘一定會問這個,所以便擅自做主問了一下,那邊說和寶枝說了,寶枝說表少爺是客,總不能府內占著表少爺的馬車。」
謝元娘頷道,吩咐道,「你現在出一趟去王御史家,和王姑娘把事情說清楚了,麻煩她坐馬車來接我。」
寒雪微愣。
這樣也太沒面子了吧?
謝元娘笑著催促道,「快去吧。」
寒雪反應過來,這才退了出去。
屋裡只有令梅和醉冬,謝元娘才說給她們倆聽,「族學辯論會是大事,我總不能任性的去為這事鬧騰。」
兩丫頭點頭。
謝元娘又讓醉冬去靜安院遞話,說今日在自己院用早飯,又說了不去族學的事,醉冬走了,謝元娘透過窗子望著院子發呆。
令梅能感覺出來姑娘不高興,她嘴笨又不知道怎麼勸,只知道姑娘是因為馬車的事在不高興,還沒有想好怎麼開口,到是聽到姑娘說話了。
「令梅,換成以前遇到這樣的事,你說我會怎麼做?」
令梅道,「姑娘自然是大發雷霆,昨日又與夫人有了掙扎,又在族學辯論會的時候,姑娘不論怎麼吵,都不會有馬車用。」
謝元娘點頭,「你說的在理。你這丫頭平時比我看的明白。」
難怪上輩子她把日子過成那般。
還真怨不得別人,只能怪她自己。
思及至此,謝元娘才想起一事,「對了,府內私下裡可有人議論母親那邊給姐姐相看親事的事情?」
「夫人要給大姑娘相看親事?」
一看令梅的表情,謝元娘便知道結果了,她咦了一聲,「怎麼不一樣了呢?」
上輩子她記得便是姐姐族學辯論會第一天議題時沒有過關,然後府內便開始有那樣的話傳出來,難不成這輩子是因為姐姐過關了,所以一切就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