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是又動了怒,有謝父在一旁勸著,孔氏的壓下火。
謝元娘從靜安居回到了青山居,也沒讓人準備晚飯,只讓端了些點心過來墊肚子,簡單的吃了幾口便坐在軟榻上打開了拿回來的畫認真端詳起來。
獨釣寒江雪這副畫看著確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謝元娘把上輩子自己看書又在書中看到的典故那些都想了一遍,發現這副畫也只是一副普通的畫,裡面並沒有暗藏什麼玄機,前世劉將軍被冤枉是找出過證據的,此時看來是她想的太多,這不過是一副普通的畫。
叫了令梅進來把畫收起來,又擺了筆墨,這才讓令梅下去。
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太多,謝元娘在外面折騰一天也沒了睡意,手握著筆不知不覺便把剛剛那副獨釣寒江雪給畫了出來。
她動筆快,不出半個時辰,畫便躍然於婚上,謝元娘盯著畫,靈機一動,在最下角又擬著劉將軍的字也提上了『子清』二字。
這樣一看,和之前拾回來的畫竟是一般無二。
謝元娘端詳著,她覺得不靠訪蘭襟居士的畫,便是訪別人的畫,也可以賣錢。
她放下筆,只等著畫幹了好收起來,哪知這個時候院子裡有了響動,還有低低的呵斥聲,謝元娘下了榻去了外間,不等出去便見帘子從外面撩起,謝父帶著微微的涼氣走了進來。
初春的一早一晚總是比白天冷一些。
謝元娘驚呀,遂又笑了,「父親怎麼來了?」
一邊將人往裡迎。
謝父見到女兒,面上就有了笑容,「在外面看你院裡的燈亮著,想來你還沒有歇下,便過來看看。」
父親住的是前院,此時卻說路過,謝元娘笑著也不挑破,將人迎到了裡間。
這時外面又響起了一陣雜亂的響動,令梅幾個慌亂的走了進來,忙上前見禮。
謝父面色不郁,「主子還沒有歇下,你們到是先歇下了,奴才做的可比主子還金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