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把她當成孩子照顧,這丫頭不會真的對他有感情了吧?
這樣可就麻煩了。
次日晚上,顧遠回到正房休息時,還在想著這個,想著要不要試探一下小丫頭的心思,不過看到小丫頭笑著和他說起這兩天在府上忙了什麼,顧遠便也將想法先拋開了。
晚上臨睡前,謝元娘看了一眼在旁邊看書的小叔叔,然後叫了醉冬進來,「備了水壺和冷水盆在屋裡。」
醉冬抬起頭,見姑娘看向旁處,應聲退了出去。
謝元娘只覺得臉還火辣辣的,顧遠這邊看她讓丫頭備了熱水壺和水盆,「是要洗腳?」
謝元娘的臉就更紅了,搖了搖頭,「想著一會兒洗洗手。」
顧遠擰眉,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不過看著小丫頭彆扭的樣子,便也沒有多問。
晚上兩人躺下沒有多久,顧遠聽到小丫頭沒有睡著,想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卻又怕過渡的關心讓小丫頭誤會,便閉上了嘴。
哪知小丫頭下一刻卻坐了起來,還偷偷觀察一下他有沒有睡,最後從床尾下了床,顧遠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隔著床紗,隱隱能看到小丫頭輕手捏腳的走到了水盆的旁邊,然後撩起水在洗手。
洗了手,又擦乾淨,最後又回到了床上。
顧遠:......
不多時身邊的小丫呼呼平穩,這回是真正的睡了,顧遠才慢慢的側過身子,一進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而且這種情況一連三天,天天晚上如此。
顧遠不得不放在心上,第四天叫了白品到府上來說話,白品以為是府上誰生病了,可是見這位未來的姐夫只擰著眉頭不說話,他只能開口。
「大人,可是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事?」
「有沒有什麼病晚上會起來洗手的症狀??」
白品:.....這是什麼病?
看他也瞪大了眼睛,顧遠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不過白品馬上就恢復淡然的模樣,「大人可以具體說說細節,或許可以觀察出一二來。」
顧遠想了想,「只是洗手,每天睡之前洗手。」
白品:.....實在沒有線索啊。
「會不會只是習慣?」
顧遠搖頭,「以往沒有。」
白品想了想又道,「平時可有手熱的想像?」
顧遠搖頭。
「可有潔癖?」
顧遠剛要搖頭,這回頓住了,白品立馬覺得自己猜對了,分析道,「或許是之前摸過什麼東西,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心裡有負擔,所以睡前才會有這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