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鍋過來,瞧著裡面滾燙的沸水,徐安民心裡一怵:「將軍,此為何意?」
「此乃醒神浴,懇請二位大人更衣!」
林秀冷笑,二人頓時膽怵慫身,癱軟在地,可林秀言出無消,方化當即上前,與親兵動手。把二人剝了個精光。
待二人抬至鍋台前,二人如殺豬般吼叫:「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饒命?非也,非也,仲毅只是想給二位大人醒醒神罷了!」
笑聲無戲,徐安民、岳長發早已嚇的魂飛魄散,一個不留神,二人屎尿俱出,那般狼狽讓其它郡城將校官員遮掩口鼻耳目,但林秀突然叱聲,眾人皆是一驚。
「爾等遮掩什麼?難不成這般行徑就那麼不堪?」
何季、凌天、馬全知道林秀心中有話,且至少干係不再他們身上,便只顧飲酒不應。
孟嘗山等官吏哪裡經受得了這般壓迫,無法之下,孟嘗山上前跪地:「將軍寬宏大量,以忠義為根,看在天道義理的份上,饒恕他們吧!」
「本將饒恕他們容易,可誰來饒恕北疆數以萬千的貧苦百姓?誰來饒恕他們!」
叱聲相抵,孟嘗山啞語,僵持之餘,莊非起身:「天道義理,非明非暗,人居其中,怎可狹之行路,將軍高義,受其刀山火海之罪,爾等貪賤,享其榮華富貴,這些將軍何曾管過?但爾等貪得無厭,一紙為民求生的軍農一政令,就讓你們心急火燎,如此輕饒其命容易,為北疆百姓討生難啊!」
一息心言說的在場諸人心哀內疚,也正是這一刻,何季明白了林秀的深意所在。他看向一旁的馬全,但見馬全稍有思量,當即出身:「林將軍,徐安民、岳長發不過官途浮萍爾,錯不在他們,既然將軍願為民受其罰,我等身為官途執掌者,更應同行之,此有誰異議?」
林秀威壓,孟嘗山這些人怎敢言不?馬全繼續道:「自此刻起,軍農一政令,官途必行,如有違背,天誅地滅,我臨城馬氏,當為臨城百里第一官家力爾!」
,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