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方向的酒店開去,倆姑娘似乎也醉了,靠在椅背上也不說話,後排那個直接靠在了范江肩頭,有意無意間,小手剛好搭在了范江的襠部。
到了一處僻靜的酒店,祖海洋去服務台,范江就扶著一個,另外一個則閉著眼睛靠在了沙發上,這麼順從的事兒,被他趕上,范江不由有些口乾舌燥。
開了兩間房,服務台的人看了一眼,等四人上去後,范江想去劃拉那邊的門卡,但是祖海洋喊住了他。
「先到我房間裡來,咱們先玩玩別的嘛~」
范江讀懂了祖海洋那話語裡的意思,也不吭聲,直接扶著人過去。
等兩個姑娘進去後,祖海洋倒沒有著急,而是讓范江先把姑娘抱上床。
范江把那女子抱上床,兩隻眼睛貪婪的盯著,但沒有立刻行動,祖海洋見他不動,就示範給他看,直接把自己面前的姑娘往沙發上一推,就直接去扯女子的衣服,只看到那一塊布料,被扯開,頓時一片瑩白,范江見狀也立刻去扯那自己跟前女子的衣服。
「這倆姐妹是不是著了誰的道,喝了不該喝的東西,讓我們撿了便宜。」
祖海洋做夢也不會知道這是一個仙人跳,他自己跳了進去,正當他慢悠悠的扯了女子的小短裙準備好好享受時,那邊范江已經呼吸急促,上下其手,準備直搗黃龍,就在這時,酒店的門被人突然踢開,一個彪形大漢怒氣騰騰的衝進來。
「你孫子幹什麼呢?敢動我的女人。」
說著上去就給范江一拳,范江被打的發懵,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身下的女人突然間尖叫救命啊,只見房間裡竄出來幾個社會青年的男人,兩個走向范江,兩個走向了祖海洋,一個關上了門,房間裡頓時噗通噗通的沉悶的拳腳相加的聲音,女子哭泣的聲音。
范江本來被嚇到,整個人被人踹沙包似的又踢又打,根本沒有機會還手,從床上打到地板上,只能抱著頭躲避,但是對方拳頭太硬,每一拳每一腳,都似乎要他的命一樣,祖海洋還喊了一句。
「你們幹什麼的?我要報警。」
但是對方哪裡聽他的,毫不客氣的打,本來就半脫著褲子的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直接鼻青臉腫不說,腰上,肚子上,被踢的他直冒冷汗。
就這樣足足打了快半個小時的功夫,范江腰上直接被檯燈架子砸了幾下,直接不動了,酒店外穿來了敲門聲。
「幹什麼呢?」
酒店的經理和保安進來,看到了床上地上一片狼藉,還有血跡,地上兩個人直接不動,嚇了一跳。
「這兩個禽獸給我女朋友酒力下藥,把他們騙到了酒店~」
那邊兩個姑娘瑟縮在被子裡,梨花帶淚的樣子,酒店經理和保安都愣住,一時間不好插手,但又怕出了人命。
「你們快出去啊。」
姑娘哭訴催促,他們也不好在裡面待著,只得出去,但總覺得有些不對。
等兩個姑娘穿好,準備走了,酒店經理抓住其中一名大漢。
「你得等警察過來。」
「等警察過來報警你們酒店監管不嚴,上新聞嗎?」
酒店經理看著那大漢的樣子,頓時手上一松,幾個人嘩啦啦的簇擁著姑娘離開。
「狗日的,也不看看誰的底盤,誰的女人都敢碰,這次算他們走運。」
酒店經理趕緊讓人進去看看,倆人有沒有被打死。
所幸的是都喘著氣,但半死不活的,衣服都沒穿,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陸鴻漸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這事的,本來陳東以為是小事,不足向陸鴻漸匯報,但是發現連同范江一起給收拾了的人,是用了假身份的祖海洋後,立刻和陸鴻漸匯報。
「報警了嗎?」
祖海洋涉嫌故意傷人罪,警方還在追他呢,現在居然敢跑到榕城和范江沆瀣一氣,陸鴻漸自然不準備放過他。
「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