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拉雅小姐,那芬尼到底怎麼回事,送個信咋就回不來了。」
菲兒蔚藍的眼眸看了眼門口緊閉,輕聲冷哼。
「他死了。」
安莉逐漸目瞪,現在才反應過來。
芬尼的消失不歸,也讓菲兒對徐思靈放心下來。
不過這湯藥到底有啥作用
她也不怕徐思靈陷害自己。
兩人本來就沒仇,更別說相處得還挺愉快。
她喜歡看書聽人講外面的見聞,也知道劊子手是具備醫師能力的。
既然他把湯方拿給自己,肯定有他的意思。
輕輕飲了口。
果然跟安莉說的一樣,又苦又澀
真難喝啊。
不過最後菲兒還是將那碗湯藥全喝了下去,喝完可愛的小臉皺在一起。
「待會你從管家那取二十枚銀幣,拿給山坡的徐思靈。」菲兒還從抽屜拿出一塊雕紋拉雅家族紋的紋章,「還有這個。」
安莉再次目瞪:「這個家族紋章也給」
菲兒沒說話,只是擺手讓安莉去做。
安莉見此不再多話,收拾東西連忙離開,離開城鎮前還想著不能浪費,把剩下的湯藥全喝了。
其實菲兒和徐思靈兩人就只見過一面,但不知道為什麼,菲兒覺得自己和徐思靈有種怪異的默契感。
尤其昨晚的事情後,這種感覺更加加深了。
她現在內心期盼的,就是希望徐思靈不要是個狂熱的聖教徒就好。
是聖教徒沒事,反正整個王國的人都是聖教徒,安莉是聖教徒也不影響她對自己的忠心。
但狂熱的聖教徒就不一樣了。
太麻煩。
只是內心總有種孤獨感。
那種不敢暴露的孤獨感。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晚在徐思靈的家,他那雙棕色眼眸,似乎能洞穿人心。
仿佛懂我
菲兒笑著搖頭。
自己的未來是孤獨的,不需要誰懂她。
「只要是一棵樹,就有參天的可能,而雜草永遠只能鋪在地上。」
「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我自己就是家族的樹。」
另一邊,徐思靈起來並沒有將升麻拿出去曬。
他擔心琺瑯待會會過來,如果看到這麼多正在曬的升麻肯定會有疑問,為了保護法琳娜還是先隱藏下。
不出徐思靈所料,琺瑯很早就拿著一小袋升麻過來。
一臉歉意賠笑,因為他收到的升麻太少了,只能交出這麼多。
徐思靈假裝生氣,教訓了琺瑯一頓。
將人趕走後,這才把升麻抱出來曬。
日常訓練洗澡後,屋外來了個身穿護甲的女士兵。
騎士和士兵的區別還是很大的,板甲並不是每個士兵都穿戴得起,騎士的裝備自然會比正常士兵要好很多。
更主要的,要看腳部靴子有沒有馬刺。
「你就是徐思靈」安莉一臉審視的表情看徐思靈。
「我是。」
「是你殺了芬尼」
徐思靈目瞪戰術後仰,摸向腰間的匕首,連忙四下張望看有沒有其他人,如果再來個身穿護甲的士兵,扭頭就跑!
「你別緊張,我是拉雅小姐的貼身護衛。」安莉將錢幣和家族紋章掏了出來遞過去,「這是拉雅小姐讓我交付給你的。」
就算是菲兒的人,這種事也不能張嘴就來啊!她身邊的人都是什麼妖魔鬼怪。
徐思靈咳嗽一聲,接過東西,看了眼錢袋,這獎勵可真豐厚啊。
不過這個紋章
看出徐思靈的疑惑,安莉解釋。
「這是拉雅家族的紋章,拉雅小姐選擇給你,說明她信任你,往後你在拉雅鎮的內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