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點有用的證據都沒有。
其次,在雙方整體力量上的差距,也頗有些以卵擊石的意思。
「我們得找到證據,證明這一切。」
「那這可有點難,作為樞紐主教,他相當明白書面文件的重要性,勾結邪教徒這事,他肯定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艾德蒙慘笑。
伍雙則疑惑地問道「如果他沒有留什麼有記錄的證據的話,大審判官是找到了什麼,才讓他動了殺心?如果僅是一些過去的調查記錄,那這麼久以來都沒有決定性的結果,他也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吧?」
「可能」
聽到這推測,艾德蒙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渾渾噩噩的腦子也盡力思索起了審判所里,還有什麼值得樞紐主教必須要銷毀的東西。
忽然,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可能,划過了他的腦海。
「可能是他的個人檔案,審判所里有著所有教廷人員的資料,從進入教廷的那一刻開始,審判所就在不斷地審核每個人的忠誠,關於樞紐主教的審核記錄,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了,大審判官很可能只是覺得哪有不對,就取出來查看,卻沒想到歪打正著
對了,我想起來,每個主教被選上來之前,都是負責一個地方的神父,當初樞紐主教擔任的,好像就是本地的神父。」
聞言,伍雙立刻就意識到了有種可能。
也許,那本來就不是什麼叛徒,而是進入了教廷的邪教徒這就讓事情變得愈發嚴肅了起來。
畢竟,如果只是叛徒的話,那依舊是教廷的人,奪取權力的目的,本身也是讓自己掌握教廷,沒理由去過分損害教廷的勢力,與邪教徒的合作也是貌合神離,可能在成功的那一刻,就開始謀劃著怎麼把邪教徒也剷除。
但要是本身上位的就是個邪教徒那樂子可就大了。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撓了撓頭,遲疑地說道「好吧,現在我們得來討論一下,教廷內部是被大部分邪教徒奪取了權力鳩占鳥巢,還是被少部分邪教徒哄騙裹挾了奪位,從外界的角度來看,教廷現在還是原來的教廷,並且還解決了勾結邪教的叛徒,只是損失有點慘重。」
「呃教廷內部應該也是如此。」
艾德蒙思索了片刻,小心翼翼地給出了結論。
「真正與邪教徒有關聯的,應該只是少部分人,其他的教廷人員,依舊是被蒙在鼓裡,誤以為這只是兩派之間的鬥爭,而且樞紐主教在抓我的時候,也依舊是在用我勾結邪教徒的藉口,陷害我要刺殺他。」
「那看來,事情還沒到絕望的地步,邪教徒搞出那麼大的行動,一定是在謀劃著什麼,只要揭發出來,未嘗不可翻盤。」
「可我在牢裡,幫不了你」
艾德蒙苦笑著說道。
這事看起來太難了,就算是格爾曼在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後,發現這一情況,會選擇放棄,他也不覺得奇怪。
及時止損嘛。
可他現在就指著格爾曼救命了,而且這事如果不解決,就這麼讓邪教徒肆意妄為下去,教廷肯定會遭到重創。
一切都將取決于格爾曼的選擇。
「沒事,不就是邪教徒麼?我這人不喜歡吃虧,不把他們全宰了,對不起我背的這麼大一個黑鍋。」
伍雙淡淡地說道「你先在裡邊待著,我會想辦法的。」
說完,便掛了電話。
他倒是不介意去救艾德蒙,要是能找到證據的話,那艾德蒙翻起案來,可就是少有的功臣了,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最重要的是,他的救命之恩,可是個天大的人情,再加上翻案的話
只要艾德蒙還活著,那之後,他在教廷里,可就有個堅定的支持者了。
而眼下,他得先搞明白,邪教徒到底打算幹什麼。
正當他皺眉思索時。
耳機里,詩蔻蒂遲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