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他是來學習的,接觸到了新的知識不能去用,感到失落是必然的事情。
而認可的人之中,他們見證了這樣的事情,卻是無法出去跟人吹牛逼,總覺得爽度缺失太多。
呂武對宋彬感到前所未有的滿意。
都清楚了自己要幹什麼,負責好自己的事情就足夠,辦事的效率也就起來了。
他們來「陰」這個地方的第六天。
忙東忙西像陀螺的呂武,他根本沒時間繼續與自己的四位夫人膩歪,也才想起來應該將幾位夫人送回汾水對岸的老封領。
幾位夫人倒是沒什麼怨言,她們或多或少都受過家族教育,清楚身為家主的呂武將精力放在家族建設才是正確的。
因為附近河段沒有架起橋樑的關係,過河自然是需要用到渡水工具。
先行過來的卓等人,他們就是依靠木筏,一批又一批地過河。
船?這時候肯定有船,但真不是哪個地方都有。
幾位夫人中,韓妏對乘坐木筏過河有著極大的恐懼,其餘夫人也沒好到哪去。
呂武一再得到不會出事的保證,還沒拿出最終的決定,最害怕的韓妏卻是決定由自己先渡河了。
「主。」宋彬是越來越拿自己當老呂家的第一家臣來看了,直言勸諫,道:「雖為貴女,不可弱之。」
這個時候,呂武正漫步在經過火燒的荒土地上,滿靴子和小腿的布料都沾上了灰燼。
更多的奴隸在武士的監督下,查找土地上的植物根莖,時不時還能發現被燒死的各種動物。
他們先砍伐了周邊的樹林,將木材給儲存了起來,分區放火燒了平原。
站在曠野,能看到四周的土地全是黑色,呼吸的也都是焦臭的味道。
一陣大風颳來時,能捲起地上的大片灰燼,導致空氣里飄著灰糊糊的一大片塵埃。
呂武並不是故意找罪受。
他總是需要親眼看看自己的土地,考察之前開發到了什麼程度,規劃下的發展方案有沒有符合實際。
就在忙碌中,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幾位夫人渡河後的第四天,老封領那邊來了隊伍。
呂武得知賏也到來,放下了手頭的事情。
不管賏是不是程嬰,他都不是呂武的家臣,硬要說有什麼關係,只算是門客。
他剛來,必要的梳洗完畢,求見了呂武。
而呂武本來還不是百分百確定,賏的主動求見,倒是讓呂武知道,要是這位「神秘人」有什麼事情的話,已經到了攤牌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