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為了胖子的安全,讓胖子離開是最重要的,可是既然身為夥伴,無視是一種對夥伴能力的否定,唐凌並不想這樣去傷害胖子的自尊。
唐凌就是這樣,偶爾大大咧咧,偶爾卻心細如髮,他對人的照顧和體貼,並不說穿,卻溫暖之極。
胖子愣了一下,可下一秒突然就有些感動,他能力是不行,但胖子有胖子的優點,那就是他拎得清,善交際,他明白那種被需要的感覺其實對於一個人來說很重要。
「就這」心中雖然感動,表面上胖子還是不滿的撇了撇嘴。
「怎麼可能其實呢」唐凌說話間,從背包里掏出了兩樣東西。
「你留著這幹嘛」胖子一下子聲音都尖了,而周圍的薔薇騎士則立刻進入了戒備的狀態。
「不幹嘛啊,這是兩隻被打暈的魔種。現在沒用了,可以殺了。」說話間,唐凌手輕輕的一擰,兩隻被打暈的魔種就已經死了。
屍體當然不能浪費,拿著雖然只是幼體,這些傢伙的節肢依舊很堅硬。
唐凌又將魔種塞入了背包,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從一入夢開始的兇殺案,就已經觀察到許多問題了。」
「當時,我目睹了巷子裡所謂兇殺案的現場。我第一時間就發現那個傷口並不是人為的從外部造成的,而是從內部刨開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
說話間,唐凌又在背包里翻找,一包被他帶入夢之域的香菸被他找了出來。
他很自然的點上,又遞給了胖子一支,看著旁邊薔薇騎士們好奇的眼神,他又熱情的分發給薔薇騎士們。
可憐的薔薇騎士們就這樣沾染了這種無聊的壞毛病,卻毫不自知,似乎對這種鼻孔里能冒煙的事情感覺很有趣。
「這你都觀察到然後又說明了什麼」胖子滿足的吸了一口香菸,他是沒有辦法帶這樣的東西進入夢之域的。
可憐在現實里,他想要抽兩口,都還得偷偷摸摸。
「當時呢,現場除了一個死去的女人,還有一匹馬。為什麼還會死一匹馬我暫時想不到原因,但是想不到原因,我一定要找出整件事情的共通之處。」唐凌並沒有給胖子解釋,精準本能的觀測之下,一切細節無所遁形,加上唐凌久經殺場,自然能夠分辨出外部和內部所造成傷害的不同。
「共同之處是什麼」胖子追問了一句,心裡其實對唐凌已經佩服的很,這小子看似瘋狂,其實細節觀察能力那麼牛的說
「是女人和馬的脖子,都有微小的點。兩個,排列形狀都一樣。這一點,我從托尼斯還有皮克身上也發現了。」唐凌認真的說道。
當然,在這其中,托尼斯的情況是有些不同的,但唐凌並沒有在這裡說明的必要。
想起托尼斯,唐凌稍許沉默了幾秒,才接著說道「這就是當時我肯定皮克為什麼沒有辦法拯救的原因。當然,我覺得皮克一定知情一些什麼,才有了後續的果斷配合。」唐凌吐了一個煙圈,「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當時在觀察到這兩點以後,我就已經有了猜測。不管死亡的馬也好,女人也好,都應該是被寄生了才會有這種結果。」
「後來的事實證明了我的猜測。那麼我也可以反推另外一個結論。那就是可以被寄生的,也就是可以被結合的。」唐凌叼著煙,說出了一個他最重要的猜測。
他這話剛落音,他身旁一個才接觸到香菸,抽得有些暈暈乎乎,顯然是醉煙的薔薇騎士就忽然拍了一下唐凌的肩膀,大聲的說了一句「哥們,我沒有打斷你的話,是因為我很想知道接下來你會得出什麼樣的結果可我現在有些崇拜你了,因為你特麼竟然從一個兇殺案現場,得出了最正確的結論。」
「對的,墜星教就是幹這種事情的。他們用幾種生物作為母體,去孕育他們所謂的魔種,魔種一旦成熟,就是你看見的那樣,會破體而出,殺死母體。」
「成熟的魔種本身戰鬥力不強,也不能繼續成長。它們還需要一個寄生體來和它們完成合體。合體後,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