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謀殺親夫,換新人了?
她的毒針毒性有多霸道,她不清楚麼?竟然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如此的輕巧不當回事。
「你要不要這麼自信啊?就沒想過,萬一身上帶的解藥,失效了呢?」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句。
牧瑩寶聞言,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萬一解藥失效,大不了我再重新配置唄,需要的藥咱都帶著呢。」
仍舊是這個調調啊,薛文宇無語的看著她。
「你不信?我帶你去看,就在那個小包裹里。」她誤解了他的表情。
薛文宇落敗的低頭,繼續做事,這樣不靠譜的媳婦,是自己堅持要的,當心肝寶貝的寵著的,所以,算了吧,別跟她較真了。
一圈的針弄好,倆人才回屋,簡單洗漱下上了床,薛文宇即便還有吃夜宵的那個色心,可是看看媳婦一臉倦意的樣子,還是沒捨得折騰她。
「安心睡。」對懷中的人輕柔的說到,再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記輕吻。
她的唇,他沒敢碰,用個不恰當的比喻,那就是跟火摺子一樣的存在,輕易就能點燃他這不點都隨時要冒煙,一點就不可收拾的乾柴。
「你也趕緊睡吧,昨晚你都沒睡。」牧瑩寶閉著眼睛小聲的嘟囔著。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薛文宇很是意外,要知道早上他照過鏡子,並沒有黑眼圈什麼的。
牧瑩寶仍舊閉著眼睛,笑眯眯的說到;「這都不知道的話,我如何還配得上做你的妻?」
其實,她並沒說實話,她也是下午採買東西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他打呼哈,才判斷出來的。
「你這麼聰明,我以後可要小心些,絕對不能做對不住你的事,根本就瞞不住你啊。」薛文宇跟她開起了玩笑。
牧瑩寶這才睜開眼睛,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笑臉,語氣里卻慢慢的威脅和警告;「嗯,不錯,你知道就好。」
此時已經快到半夜了,最先睡著的還是牧瑩寶,薛文宇原本還想硬挺著不睡,可是又一想,自己不抓緊睡的話,明個萬一遇到特殊情況,體力吃不消那怎麼保護她?
想著滿院的毒針,還是抓緊睡吧!
他二人睡著了,但是這灤鎮有一少半的人還沒睡意。
城西的一個宅院裡,燈火通明。
「什麼?你說又有不明身份的人進鎮子了?」一位六旬老者擰著眉頭問剛進屋的一個年輕人。
「回安長的話,是的,而且還都是武功高強的。」年輕人恭敬的告訴著。
他們這些人退隱江湖,來到這裡,就想過安穩的日子,所以推舉出一位大家都信服的人做安長。
安長聞言,臉色很是不好;「咱們到此這麼多年,也夠安分守己了,卻怎麼還要難逃一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