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孩子平安活著就好。
不然人都沒了,以後讓誰來孝順自己,給自己養老?不是笑話麼!
再說了,頭髮剃了,還會長出來的,但是性命丟了,那可就徹底歇菜了。
「瑩寶,你,你沒事吧?你可以跟我說說啊,千萬別悶在心裡啊。」薛文宇一直注意著媳婦的反應,只見她笑了,卻並不知道她因何而笑。
心裡有點發毛,小心翼翼的對她說到。
牧瑩寶歪頭朝他看;「你自己不是也一樣?居然還來開導我?」
薛文宇聞言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眼睛往一旁看去;「我怎麼了,我又沒什麼事。」
「沒什麼事?那你轉過來,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你沒事。」牧瑩寶邊說邊換了坐姿,朝著他。
薛文宇不聽她的吧,那就更顯得心虛,於是就轉過來跟她對視著。
牧瑩寶指著他的臉;「你的眉毛、鼻子眼睛,哪哪都告訴我,你有心事。我問你,夫妻之間要如何?是有事相互傾訴給對方聽呢?還是瞞著彼此自己死扛著好?
你若是覺得後者好,合適的話,那我記住了,以後我也這麼辦。」
這樣,可不行啊!薛文宇一聽,稍微腦補了一下就難以接受了。
端著的雙肩立馬就耷拉了下來,頭也低了下來;「這次裕東的事,是我做錯了。倘若當時我不瞞著你,告訴了你,你當時就跟著一起過來,那麼,裕東城的那一千多人可能就不會死了。」
話說到最後,他的頭垂的更低了。
牧瑩寶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可見這次的事對他影響太大了。
她伸出雙手扶著他的面頰,輕輕的往上抬,讓他看著自己;「你這話說的也對也不對,看問題不是這樣看的。聽我說,你之所以瞞著我,那是你作為丈夫,心疼愛護自己的妻子,這沒有錯。
我若是沒有說錯的話,倘若不是我懷了身孕的話,你可能也不會瞞著我了,對麼?」
薛文宇點了點頭,是的,倘若不是她懷了孩子,那肯定不會瞞著她,她要跟著過來,肯定要帶她來的。
「看著我,仔細聽我說。我看了裕東送往京城最初的記錄,裕東最初有人暴斃,府衙的人還懷疑是有人蓄意下毒。所以,你們帶人出發的時候,不但帶了大夫來,還打算查案,對不對?」牧瑩寶又問。
薛文宇再次點頭,的確如此,就因為不確定裕東越來越多的人暴斃,是急症引起的還是人為的投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