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著,不讓弟弟再為自己的事分心,不給弟弟拖後腿。
「不行啊,此次出門是安排了人化妝我二人的模樣在那邊,時間短或許沒事,久了,恐怕會讓人發現異常。」說完這話,薛文宇就起身準備走了。
薛欣笙聞聽此言,也不敢再留人吃了午飯再走,趕緊去廚房,把瓮里的東西都倒出來包了,交於薛文宇;「太匆忙,沒別的了,這個帶在路上吃。」
這是牧瑩寶做的,當時兩種口味,這個有點麻辣,她吃不習慣,還回去不禮貌,扔掉也捨不得,就放瓮里。
「謝謝姑姑,要保重身體。」輝哥懂事的跟薛欣笙告別。
爺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此刻牧瑩寶已經開始動手給孔廉做手術了,手術刀劃開他胸腔的時候,邊上那個助手咬了咬牙骨。
他叫黃之行,是孔廉按照牧瑩寶要求選的人,功夫高、血腥場面經歷了不少次。
牧瑩寶當時之所以要個這樣的助手,就怕受不了這場面再暈倒給她添亂的。
雖然剛才孔廉昏睡過去後,牧瑩寶也曾經簡單的告訴這個助手,等下她將怎麼做,給了他思想準備。
但是,黃之行現在卻也還是有些不適,卻不得不強忍著著。
雖然他也不止一次殺過人,傷過人,可是那跟眼前這種完全不適一回事好麼!
他不時的朝那個專心致志,很是淡定給主子開膛的老頭,心中震驚不已。
執刀的手那麼穩,就好像這樣的事,他經常做,做過很多回似的。
只聽過江湖上有邪惡之人,會給孕婦剖腹取紫河車做藥引,光是聽聞那樣的事,腦補一下殘忍血腥的就會覺得不寒而慄。
卻從沒聽過這樣給人醫治的,那他這麼熟練的動作,是怎麼回事?
黃之行不想去糾結,可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
難道,這位老大夫,其實就是人神共憤的那種人?
不然為何會這樣,醫術明明了得卻如此低調?難道不是怕名氣太大,會暴露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黃之行正走神,想著事後一定要跟主子商量下,看看是不是該好好查查這老頭的來歷?若真是那種人,就算醫治好了主子,是主人的救命恩人,他黃之行就算忤逆主子,也要除掉這個殘暴的惡魔。
就聽,對面之人用那奇怪的東西把創口拉大,扒著盯著裡面忽然驚喜的哈哈兩聲。
黃之行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