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知道人家大半夜守在這,就是為了要咱性命的,居然還要跟他們講什麼的道義?
嗨你們好,干神馬的啊?哦,收人錢財買我等性命的啊,那好,來,咱開始吧。」牧瑩寶連說帶比劃的。
一旁的輝哥聽著氣氛又被母親帶偏了,根本不敢看父親的表情,使勁的低頭。
陶清源一開始離得有點遠,可是見倆人嗆起來了,怕薛文宇動怒動手丫頭吃虧,趕緊的過來。
不成想過來聽到牧瑩寶後面連說帶比劃的話,老頭咬緊老牙,使勁的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而薛文宇的一些手下,聽了牧瑩寶的話,卻都陷入沉思中。
是啊,跟那種人,根本就沒必要講什麼規矩道義的。
講的話,就是吃虧付出沒有意義的代價。
「我跟你說,我這人的行事風格呢,看中的是結果。是用毒了怎麼著?現在是咱們站著還能呼吸這新鮮的空氣,他們呢是一具死屍,這就是對咱們來說,好的結果。
如果不用毒,單靠你們一身武藝硬拼,即便現在輝哥沒事,跟你這麼久的這些手下,你覺得還有幾個能活著站在這?
所以我很想問問你啊,你覺得被旁人夸一句你們是仁義之人有意義呢?還是,你在意的人還完好的活著有意義?
人活著自己問心無愧就好,幹嘛那麼在意一些虛有的名聲呢?
哎,都說你薛世子是文武全能,智勇雙全的,可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就根本沒活明白呢。」牧瑩寶說到最後,很是惋惜的嘆口氣,摟著輝哥的肩膀往一旁走去。
「你若是覺得不屑與我這種人為伍,覺得我讓你們的名聲受辱,我們可以分道揚鑣各走各的。」牧瑩寶頭也沒回的補充了一句。
非常時期,她是想儘自己所能做的,幫他們一起保護輝哥,可是這位不但不領情,反而還指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