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就比如這羅氏,這若不是可兒腹中取出的,讓她看的戶啊,她肯定不敢看。即便看了,不是覺得噁心,就會被嚇得臉色蒼白。
可是,看看現在的她,只有悲傷。
「你若是想安葬她的話,等下我讓人安排。你要堅強些,要保重身體,可兒需要你。」牧瑩寶雖然沒有做過真的母親,卻很理解同情她們。
「春榮謝謝夫人,春榮知道該怎麼做。」羅氏很是感激。
牧瑩寶又等了會兒,可兒醒了,孩子一醒就哭了,疼哭的。
羅氏心疼的也跟著落淚,小心的給孩子餵奶。
不過,現在的眼淚就是心疼孩子才流下的。
不似之前那般,傷心絕望無助的淚。
牧瑩寶沒有回後院,就在孩子身邊密切注意著。
孩子吃飽還在哭,牧瑩寶又讓餵了點安神的藥湯。
好在現在的天氣溫度好,若是夏天炎熱,孩子的創口是不容易癒合的。
那個取出的寄生胎,羅氏因為不放心剛睡著的孩子,就沒親自出城去埋葬,求了牧瑩寶安排人送出去葬了。
牧瑩寶這邊順利的給孩子做了手術,輝哥他們那邊也很是順利。
輝哥的治國論,讓文武百官很是震驚,但是,大家都懷疑不是輝哥自己寫的。
因為他們覺得,一個十歲不到的孩子,根本就寫不出這樣的文來。
於是,當眾之下有人提出質疑,輝哥也不怯場。
「敢問傑郡王,為國之道,食不如信,立人之要,先質後文,此段話是何意?」
輝哥微微一笑;治理國家的道理是給民以食物,不如給民以信義,做人首先要講誠信,才可以飾之以文。」
「敢問傑郡王,您文中所言,農,天下之大本,民所恃以生也,是不是說,延國以後要重點抓農業的意思?」
輝哥再次點頭;「正是如此,民以食為天,只有他們吃飽了不餓肚子,才能安穩的過日子不是麼!」
文武大臣們越問越是激動,文華殿中的另外兩位新君參選者,周至言和周興華二人,以及他們自己的人臉色都很是不好。
他二人自認寫的很不錯,自認在這個命題上可以完勝那個十歲不到的對手,卻不成想再次被他壓成渣,被滿朝的文物官員當了空氣無視了!
雖然,這一局的勝負還沒開始讓百官們表決,可是,光是看看眼前這場景,他二人和各自的親友團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答案了。
他們,沒戲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如此?
他二人年齡加在一起快九十了,苦讀治國之道這麼多年,竟然還是不如一個小孩子?
不對,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