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了血閣。
可是,那周至安其實也聚集了所有能用的人手打算去湖邊的,卻被孔廉領著人在途中就給滅了。
但是,我想說的重點是,其實血閣還有一半的人手,在趕往湖邊的途中就被人給滅了,一個活口都沒有,都是致命傷。也就是說,死者身上除了致命的創口之外,再無傷痕。
那個手法,我都看不出什麼人所為的。」
「嗯?連祖父你都看不出什麼人下的手,那就說明他們真的厲害?他們是幫咱的呢?還是渾水摸魚趁機除掉血閣?這樣厲害的組織若只是跟血閣有仇也就算了,就怕他們再對付咱們啊。」牧瑩寶有些擔心了。
不是膽小的貪生怕死,是因為連陶老頭都說很厲害的,都看不出對方來歷的,因此也不能確定是敵是友啊!
輝哥才坐穩,才讓朝政步入正軌,若是真的有厲害的組織正式的要與輝哥為敵,真的不能不擔心啊。
周至安那種跳樑小丑不足為懼,但是,興許厲害角色一直隱藏著,一直坐山觀虎鬥,坐收漁人之利,現在要開始行動了,等著除掉輝哥坐享其成呢?
「這種事沒辦法說,反正,咱們早點做好心想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就是了。」陶老頭覺得擔心也是空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早晚也是要來的,做好準備面對吧。
既然陪著輝哥選了這條路,當時就知道這條路不是那麼好走的。
他的話,在場其他三人也都贊同。
輝哥沒有什麼緊張的神色,牧瑩寶就是心疼兒子,小小年紀擔當這樣重的責任,還要時時準備面對不可預知的險阻和艱難。
「父親,明個陪兒子去見見那孔廉吧,宣他入宮肯定不會來,怎麼說也幫不少忙。兒子想當面對他表示下謝意。」輝哥想到另外一件要緊的事兒。
薛文宇沒反對,這一點孩子決定是很正確的。
「對,去的時候別忘記問問他,可知到那伙神秘人的事,他的黑蝠幫遍及全國各地,說不定知道點什麼。」牧瑩寶沒打算跟著去,卻想到了這點。
再神秘的人或者組織,只要存在,就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暴露在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