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不少鮮卑騎兵採取回射的方式阻擊北府軍騎兵,這讓北府軍騎兵付出了一定的傷亡,不過這個傷亡跟鮮卑燕軍比起來微不足道。
慕容德逃回蒙縣之時,八千餘騎兵只回來不到兩千,其他兵馬到哪裡去了?不用問也知道,不是當場被格殺,就是逃散了。
事實上這次慕容德倒是猜測錯了,高敬宗雖然下達了盡情撕殺的命令,然而劉雲飛卻看到了把鮮卑人打出中原的真正希望所在。
他不經高敬宗擅自用鮮卑語在戰場上喊話:「殺白虜一人攜帶首級,或帶兩匹戰馬投降可免死。」
劉雲飛的話如同的油鍋里倒入一瓢水,頓時讓鮮卑騎兵們了。不得不,劉雲飛這個條件太陰損了。然而被北府軍騎兵嚇破了膽的鮮卑人,已經沒有了選擇。打他們打不過,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投降是唯一的選擇,雖然鮮卑人知道投降他們雖然不一定會活著,就算活著也會被淪為奴隸,然而就算是當奴隸,他們也想活著。
於是,戰場上人性醜陋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剛剛還是一個鍋里撈飯吃的戰友、同胞、兄弟,轉眼間就刀兵相向。
一個鮮卑騎兵一手拎著一個滴血的腦袋,用蹩腳的漢語道:「別殺我,我投降」
只是話音未落,就被背後的一名鮮卑騎兵捅了一個透心涼。
一名吊著半邊肩膀,已經垂死的鮮卑傷兵,突然感覺背後一涼,低頭一看,一隻狼牙箭透胸而出。他自然清楚,這是狼牙箭近距離射擊扑通一聲,鮮卑騎兵墜落戰馬
這種類似自相殘殺的情景到處上演著,鮮卑騎兵們開始了。有的殺人是為了投降,有的則是為了自保,數千騎兵刀來劍往,殺得不亦樂呼。北府軍騎兵反而抱著胳膊當起了看客。
一場血腥的自相殘殺直到殺得鮮卑人精疲力盡,這才慢慢停止。然而此時鮮卑騎兵活著的人不足一千三,而且大部分還帶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