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璽」,他不能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黃家等幾個垂死家族身上。
將宮正天等人的遺體送回各大家族後,陳飛宇就繼續讓王浩等人帶隊搜查寺井千佳的蹤跡,但到了現在,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莫非,寺井千佳已經帶著『傳國玉璽』跑回了日國?」
陳飛宇暗自沉吟,莫非真要追到日國,順便把日國鬧個天翻地覆?
反正日國跟華夏有世仇,就算做的再過火,也不用像在華夏這樣束手束腳。
一時之間,陳飛宇竟然頗有些心動。
「如果不殺他們的話,那你打算怎麼對付黃家他們?」
白玉清的話語,把陳飛宇的心思重新拉了回來。
陳飛宇一雙大手緩緩在白玉清嬌軀上遊走,突然笑道:「現在明月當空,佳人在懷,說這些嚴肅的正事幹嘛,不如做一些刺激浪漫的事情。」
「什……什麼事情?」
白玉清被陳飛宇撫摸的全身發軟,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陳飛宇愛憐的在白玉清額頭吻了下,調戲道:「玉清冰肌玉骨,雪膚花顏,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動,現在玉清在懷,我自然忍不住,想做一些老公老婆之間該做的事。」
原本陳飛宇這句話只是開玩笑,並沒有要真的把白玉清吃掉的意思。
然而,白玉清卻把陳飛宇的話當了真,內心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顫聲道:「老公,別……別在這裡,去我房間,我再給你……」說完後,白玉清一張精緻俏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羞得緊緊閉上了眼。
陳飛宇一愣,莫非今晚真要吃掉白玉清?
想到這裡,他內心一陣火熱,不由分說,橫抱著白玉清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任夢雨和尚笑薇也手拉著手,來到了庭院之中,向池塘邊走去。
尚笑薇惱怒道:「夢雨,耿哲明明輸給了飛宇,怎麼還那麼多的冷嘲熱諷?
虧他還是個大男人,真是小肚雞腸。」
「耿哲也是為了你考慮,畢竟你的家室……」任夢雨說到一半,突然無奈地笑了笑,知道再怎麼勸尚笑薇也沒用,突然,她抬眼向前看去,只見在月色下,池旁邊,一名男子正背對著她們,好像懷裡還抱著一個女人。
只是,他的背影和衣服怎麼那麼像陳飛宇?
任夢雨眼眸中滿是震驚之色,等她想要仔細確認時,卻發現池旁邊的男女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任夢雨立即揉揉眼,確定池旁邊空無一人,難道是幻覺?
「夢雨,你怎麼了,看什麼那麼入迷?」
尚笑薇剛剛只顧著惱怒,並沒有注意到陳飛宇。
「應該是看錯了,沒什麼。」
任夢雨搖搖頭,自嘲地笑了笑,看來自己真出現幻覺了,陳飛宇怎麼可能出現在白家?
陳飛宇自然也發現了尚笑薇和任夢雨,只是現在對他來說,吃掉白玉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橫抱著白玉清,如鬼似魅般在月色下幾個起跳,便瞞過所有人,來到白玉清的臥室中。
「老公,別……別開燈……」白玉清顫聲道,內心一陣羞澀。
她話剛說完,陳飛宇已經打開燈,整個屋內燈火通明,粉色調的臥室映入眼帘,更增曖昧氛圍。
「不,我要好好看看寶貝玉清的身體,是有多麼的迷人。」
陳飛宇將白玉清輕柔地放在大床上,順著她的額頭,一路向脖頸輕柔吻去,同時伸手找到白玉清的裙帶,輕輕一拉,便將裙帶解開。
白玉清俏臉越發紅艷,眼神迷離,發出輕輕的喘息聲,感覺被陳飛宇愛撫是那麼美妙,條件反射般,伸手緊緊摟住了陳飛宇的脖子。
陳飛宇手上動作不停,衣裙紛飛,很快,白玉清身上再無一絲衣物遮攔,白皙美妙的身體,全然映入陳飛宇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