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耀眼的煉丹師,她救活了你,可她上了龍鳳山。」
蕭如風的每一個字,猶如鋒銳的利刃,貫穿墨邪的(身shēn)體,眨眼間,墨邪一顆搖搖(欲玉)墜的心,已經千瘡百孔。
墨邪苦笑著。
他不如姬月,能讓夜輕歌深(愛ài)。
他也不是東陵鱈,能用命去讓輕歌死而復生。
他把頭低了下來。
「墨兄,我說這麼多話,不是為了埋汰你,而是想讓你知道,你若決定要去諸神天域,就不要打著夜輕歌的名號,你該知道,想要去往諸神天域的人,都是為了尋找修煉的真諦,想看看臥虎藏龍的世界,有什麼不一樣。你若要去,便為了武學和修煉而去,路上,不要提及夜輕歌,因為夜輕歌不需要任何人的守護,她自己就是奇蹟,哪怕生死徘徊,她也能一夫當關化險為夷,扭轉乾坤柳暗花明。你不需要去守護,你只要成為她的戰友即可。」蕭如風雙眼認真的道。
夜輕歌本是一個瀟灑恣意(愛ài)憎分明的人,卻因為感(情qing)的包袱,壓得她完全喘不過氣來。
蕭如風算是最早接觸輕歌的一批人,他當然清楚夜輕歌的極端偏執,別人對她一分好,她必百倍還之。
他只希望,夜輕歌可以為自己而活,為修煉而戰,而不是那些感(情qing)負擔。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如風,你也有這麼能耐的時候了?」墨邪釋懷了,仰頭喝酒,笑道。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旦決定好,不要打著夜輕歌的旗號,而是為了修煉,為了自己。」蕭如風淡漠的道。
他就是個庸俗的人,修煉之事已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也算是個守財奴,天天算著賬本,有花有酒有大宅子,偶爾對著鏡子也會驚呼,此人如此之俊,難得幾回有。他還想等一個姑娘,隨緣而來的姑娘,美人也罷,庸人也行,只要看對眼,偶爾爭吵,也甚是溫馨。
看吧,他就是這樣的人。
不像夜輕歌,拿命去修煉,三年時間從廢柴成為大靈師,統治疆土廣袤的四星大陸。
他也不是墨邪,心裡頭有個人比命還重要。
他更不是北凰,要江山不要美人,夜夜笙歌試圖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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