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傷疤貫穿失明左眼,毛髮旺盛的初代水影白蓮抬了下水影斗笠,平靜對視羽衣玄月道:
「菜單上的菜已經分配得差不多,現在就差羽衣你這個未上桌的最後之菜了。」
羽衣玄月扭頭看了白蓮一眼,沒有回話,轉而看向正前方的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是個老實人,注意到羽衣玄月的目光,嘆了口氣道:
「忍界好不容易迎來了久違的和平,所有人都不希望打破。」
「玄月,你太強大了,你的理念也太過偏激。思前想後,我們只能如此。」
羽衣玄月一臉懵逼。
首先,我不是九尾。
其次,思想偏激?
我說了什麼?
羽衣玄月茫然了幾秒,接著又一想,好像...他曾經說過的那些理念無非就是五大忍村的建立,五大國的存在不是久違的和平,只是二十年的休戰;真正的和平唯有一統;我笑那柱間無謀,斑少智之類的話。
就因為這?
不就是嘴炮嗎。
說說而已。
對於前世在鍵盤之道上深研許久的自己來說再平常不過。
費盡心力地去完成一統忍界的大業?
自己可沒那興趣。
有這個時間,研究研究忍術,為家族開支扇葉,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豈不舒服。
這幫人怎麼就當真了?
羽衣玄月再次環顧身上滿是肅殺之意的五影。
第一次,他體會到了嘴炮一時爽的後果。
「我只是隨口說說,從未將這些話真正放進心裡,也從未想過去做,你們信嗎?」羽衣玄月一臉誠懇地做著最後解釋。
千手柱間正要回應,一旁的初代雷影艾已經不耐煩地握緊拳頭道:「那又如何?羽衣玄月,你該死還是得死!」
初代水影白蓮,初代風影烈斗,初代土影石河贊同地點起頭。
石河乾脆點明道:「五大忍村的格局已經建立。為了和平能延續,羽衣玄月,你這個獨立於五大忍村之外的最大威脅必須剪除。」
「各國的大名們對羽衣玄月你很不滿,一直希望除之。要怪,就怪身為忍者的你以下克上,太不識大體了。」
一直以來為村子資金髮愁的初代風影列斗笑眯眯地補充道。
風之國環境惡劣,大半國土都是沙子,為了村子建設,在五影會議上他甚至放棄了尾獸份額,轉而換取資金。
面對許多大名和貴族兔死狐悲下,恨得直咬牙的羽衣玄月,他很樂意摘下對方的頭顱換取高額賞金。
大名們作為各大忍村名義上效忠的主人,掌握著忍村急需的資金,影響力還是很大。
惡了大名,是沒有好下場的。
再加上五大忍村十分礙眼游離在以他們為主,世界格局之外的羽衣玄月。
如此種種,這才有了借五影會議之名,在定下忍界格局和尾獸分配份額後,難得聚在一起的五影們趁著羽衣玄月一時不察,順勢圍剿的現狀。
單對單,先不說打不打得過,羽衣玄月想走還是很容易的。
五對一,則插翅難飛。
羽衣玄月的結局自他們到來起已經註定。
......
未來的宇智波斑會榮獲以一敵五影的待遇。
然而現在,羽衣玄月早上數十年就獲得了這一隆重無比的待遇。
尤其裡面還有嚴重犯規的千手柱間。
羽衣玄月已經不抱有任何幻想。
正如石河所言,不在餐桌上的他不管用什麼理由,哪怕因為他右腳踩到了螻蟻,都必須將他這一份威脅剪除。
一切,終是為了五大忍村的統治地位。
「大意了。」
羽衣玄月搖了搖頭。
他不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