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萬年清理,三界之中就只剩下了五行須彌大陣的傳聞,根本就沒有了完整的布置捲軸留下。就算有,怕也只存在於一些古老宗門之中,當做隱秘封存。
五行須彌大陣雖然不算是歸元禁制大陣,但算是一種強大難言的禁斷大陣,根本就不是能夠破除的。
秦道羲此時布置的這座被秦鳳鳴稱之為五行須彌大陣的法陣,只不過是他借了五行須彌之名,實質根本就不是五行須彌大陣。
不過要說兩者沒有關係,那又絕非是實情。
秦鳳鳴沒有得到真正五行須彌大陣的布置之法,但他曾經參悟過數篇關於五行須彌大陣的典籍,更是得到過一篇仿製五行須彌大陣的布置之法。
故此才自己創立出了這一座被他稱之為五行須彌大陣的禁製法陣。
這一法陣是秦鳳鳴第一次完整布置,具體威力如何,他雖然有所推斷,但並未真正見識過。
此刻再次面對展蒙,秦鳳鳴心中一股澎湃之意涌動。
這是秦鳳鳴第一次布置一座他自己獨自創立,可以護衛一個巨大宗門的護宗禁制大陣。這一座大陣,蘊含了他無數心血,在心底之中,這座大陣暗含著他對自己陣法造詣的真正檢驗。
身形閃動,一行三人直接出現在了展蒙面前。
「你竟敢勾結這小輩,難道在這裡行不軌之事不成?」展蒙身形停滯,目光立即看向了那名中年修士,目光冷冷,口中厲喝出聲道。
展蒙心中驚怒,他怎麼也未想到秦鳳鳴竟與那名給他傳遞信息的修在一起。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竟一直追遁秦某到了這裡。不錯,那信息正是秦某要余道友發出的。既然你一心想擒拿秦某,那秦某便給你一個機會,如果這一次你還不能擒下秦某,那你以後休要再追遁秦某。」
不等那中年開口,秦鳳鳴臉色一寒的開口道。
「哈哈哈……小輩真是好膽,你以為在這裡布置下一座法陣,或是結交幾名獒藤山脈之人,就能夠阻擋展某嗎?真是痴人說夢,自不量力。好,今日展某便與你打這一賭,如果今日不能將你擒拿,那展某以後不再追遁你。」
聽到秦鳳鳴之言,展蒙微是一怔,接著一陣狂笑隨之響起。
他當然看得出秦鳳鳴身旁的君嵐與君韻是獒藤修士,也能推斷得出秦鳳鳴一定在這裡布置下了什麼法陣。但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
「好,我們就賭上一賭,看看你是否能夠擒下秦某。余道友,秦某說話算數,你現在可以離去了。」
秦鳳鳴點頭,口中話語說出,手隨之輕點在身旁中年身上。
中年修士面容一震,身形沒有絲毫停頓,就此向著遠處飛遁而去了。
此刻的中年修士,心中的震驚難以壓制,他以前雖然沒有見過展蒙,但現在也知曉展蒙是誰,更是知曉展蒙在幽阜宮的地位。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位玄階修士,竟真的敢直面展蒙,並與之生死賭鬥。
雖然有心在遠處看視這場爭鬥,但始一出離數百里,他便遇到了漫山遍野的獒獸藤妖便向著這裡匯聚而來。
余姓中年哪裡敢遲疑,立即奪路從獸群縫隙逃遁而去了。
「你以為藉助那些妖獸就能封擋下展某攻擊嗎?」面對遠處漫山遍野群獸匯聚而至,展某眉頭微是一皺,口中冷冷開口道。
他話語說出,身形已經一閃的向著秦鳳鳴三人飛撲而至。
只是身形一晃,展蒙就已經從三四千丈位置,靠近到了三人身前數百丈所在了。速度之快,讓秦鳳鳴三人頓時心底一凜。
「出手!」就在展蒙身形再次顯現,一道攻擊隨著他手臂抬起,化為一道虛無的利刃斬擊到秦鳳鳴身前之時,一聲暴喝,也自秦鳳鳴口中急呼出口了。
驟然間,展蒙只感覺身周一陣輕微的波動乍然湧現。
波動乍起,展蒙心頭立即一震,在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