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週遊用拳頭提示他,這不是做夢,這就是事實。
歐陽久被再次打飛,撞在另一邊的地道壁上:
「你做什麼?!」
被打懵的歐陽久,血藤化成枯骨雙手,一手捂著被捶的肚子,一手攀著地道壁站了起來,他想要警惕的盯著週遊,防止週遊再暗算。
「我只是想你知道,」週遊往前走了一步,見歐陽久被嚇得都快貼牆了,只能聳了聳肩道:「論算謀,你比不上我,論修為,你也沒有贏得可能。」
週遊好整以暇地看著艱難抬手,擦去嘴角鮮血的歐陽久,慢悠悠的繼續說道:「剛剛的銀針還只是小意思,我不介意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想到之前的種種,歐陽久捂著胸口,被氣得生生又吐出了一口血來:「你!」
有一種人,是你做夢的都想要殺的,可事實上,卻拿他毫無辦法!此時的歐陽久完全明白了什麼叫做「夢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骨感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說吧。」
週遊袖手而立,看著歐陽久的時候,開口地語氣,很是恬然:
「這枯骨血藤怎麼解?」
說著週遊將被血藤纏成繭的焚天劍放在地上,原本帥氣到狂炫酷的焚天劍,此時被血藤弄得,整個成了個半人高橄欖球,真是抓都沒有落手的地方。
「呵……啊!」
歐陽久剛想要冷笑,就被突然到了面前的週遊給折斷了手臂。
「咔咔」聲一連串的響起。
原本的冷笑,變成了慘叫,歐陽久聲音都嘶啞了,額頭滾落下豆大的冷汗,:「你……居然……」
「沒事,你可以慢慢熬,我有時間陪你耗。」週遊毫不留情的將他另一隻手臂也「咔咔」的折斷。
這折斷不是骨頭斷了那麼簡單,週遊此時的手上運氣的是殺戮之氣,就如之前化掉血藤般,幾乎是寸寸將他的骨頭折斷的。
「我……說!」歐陽久再也忍受不住,看著週遊的眼中滿是恐懼。
週遊笑了笑,鬆開了他如同爛泥般癱軟下的手:「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既然你願意說了,那麼就先說說柳飄飄吧。」
「柳,柳飄飄……是,是主人讓我來抓她的。」歐陽久恐懼的看著週遊,聲音都顫抖起來了。
主人? 「說清楚,你那什麼主人?男的女的?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