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又被人暗殺,原甲醇廠長孫正瑞又死在河裡,這一系列的殺人案,有著必然的聯繫,背後這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他們每一件事都搶到我們的前面,進行殺人滅口。」
歐陽志遠道:「現在,陳玉珍是唯一的證據了,決不能讓對方再把陳玉珍害了。」
周江河道:「我們把陳玉珍關押到一個秘密的地方,有十二名特警守護,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歐陽志遠猛然想起自己為了幫助周玉海那陳玉珍提走,自己給白山市公安局長楊啟宏打過電話。楊啟宏和李莊看守所長李濤都知道,周玉海來提陳玉珍。
難道是楊啟宏或者李濤泄露了陳玉珍的行蹤?
歐陽志遠道:「周廳長,我想起來,陳玉珍在白山市發病,咬了人,被關進裏白山市拘留所,準備送到精神病醫院去。我和周玉海去提人,我怕對方不同意,就給白山市公安局長楊啟宏打了電話,請他放人。楊局長直接給李濤打了電話,拘留所的李所長這才辦手續放人,我們路上就遇到了襲擊。」
廳長周江河的眉頭走了起來。白山市分局楊啟宏知道歐陽志遠提走陳玉珍,李濤和楊啟宏都有嫌疑。
周江河的電話鈴響了。周江河一會看號碼,竟然是省廳王世傑廳長的電話。
周江河立刻接了過來。
「周廳長,立刻帶人趕往白山市,白山市公安局長楊啟宏死了。」
「什麼,楊啟宏死了?」
周江河一聽,禁不住大吃一驚。